雨露今夜被他要得去了六次,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难耐痛吟。
楚浔慌了神,忙去那罗汉床上下捡走了雨露的衣裳,给她扶起来系上皱巴巴的肚兜,套上寝衣,将她盖在衾被里遮住一身旖旎风光,喊了她那两个侍女的名讳。
此时已过三更天,侍书和画春守在外间,自然听了这一夜的响声,本还有些娇羞,却越听越心惊。
此时知道里间出了岔子,正急得团团转,楚浔一唤便推门进来了。
衣裳半敞的帝王抱着怀中浑身汗湿的妃子,皱着眉吩咐:“去端热水来。”
雨露靠在他怀里疼得直喘,阖着眼睫毛乱颤,抓紧他衣袖。
楚浔紧抿着唇,待画春端来热水时便亲手湿了帕子擦她额头的湿汗,擦过后丢给侍书,手掌张开等侍书将帕子搓洗一次,才接过来要往她两腿之间擦拭。
“陛下,这等事让奴婢来伺候就行了!”侍书心惊胆战,忙开口道。
楚浔并不言语,用帕子擦拭过雨露身下被自己弄得泥泞不堪的肉花,这下擦了许多遍给侍书洗了几回帕子才擦净,入户处红肿得最为厉害。
雨露年纪本就小,才被开苞几天,今夜又给了他数次。
楚浔是不错眼瞧过那地方的,娇嫩得很,而自己胯下那龙根胀大起来时粗如儿臂,她哪里受得住,自然被要坏了身子。
正懊恼着,御前侍卫便带着轮值的钟老太医来了。雨露仍在他怀里疼得发抖,楚浔忙免了那老太医的礼让他上前来。
钟老太医路上听闻情况惊得掉了下巴,万没想到这一向对后宫冷淡的帝王能作出这种孟浪之事。
三年来没有皇嗣,太后总叫他请平安脉时给皇帝瞧瞧,但他观脉象却发现皇帝气血强劲龙精虎猛,在男女之事上该比常人都厉害许多的。
他来时在路上便猜测是那妃子年轻身娇,皇帝一朝动情掌不住火候也是有的。
瞧见倚在帝王怀中面色苍白的御妻,他忙依照礼数在那纤纤玉手上放下丝帕,凝神把脉。
他把脉不过片刻,楚浔的神色却越发难看,又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抱紧怀里的雨露,轻吻她额头安慰。
钟老太医收了手,问道:“请问沈才人是何时开始腹痛,是否伴有胀痛痉挛?”
雨露意识模糊,答不了他前半句,便喘息着点点头。
钟老太医望向面若冰霜的皇帝,直言道:“沈才人是因房事激烈引发的腔内出血,虽说看脉象只是微量,但也万不可马虎。陛下安心,老臣这就去配药,服下后两刻钟便会有所缓解。”
楚浔点了点头。
钟老太医又言辞恳切:“陛下一时动情是常理,只是沈才人毕竟年轻,经此一伤七日内不得行房,日后要小心些许,否则会伤了根基。”
说罢,他便告退,忙去煎药了。
这一夜,年轻的帝王留宿沁兰宫水云轩。
待雨露服下药后疼痛渐消,在他怀中睡去,已是闹到了四更天。楚浔只抱着她睡了一个时辰,便醒来匆匆赶回金銮殿更衣去上早朝。
一个早朝上得心烦意乱,强忍着心绪到下朝时,却又听了一遍几个大臣催他立后,抬手便将案上竹简一摔,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