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拖着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带,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雪脯上的红梅,想吃进去更多,却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气急败坏地侃她:“年纪轻轻,吃什么将这两团肉养得珠圆玉润……”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实,雨露被他吃得两乳胀痛,却身下发痒,止不住娇喘几声,想挪动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抱紧了。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情欲,“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林雨露也不反驳,看他又低头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着落在自己身后的大掌将胸挺起来给他吃,小声喘息。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楚浔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便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湿滑,松开她的乳头哑声调笑:“这便湿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间,被扯开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虽不是一丝不挂却格外诱人。
楚浔眸色渐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让她给自己解开。
雨露没解过男人的衣服,磕磕绊绊地动手,好容易才解开露出帝王胯下那苏醒的龙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楚浔眯了眯眼,扯着她的手往上摸,低声问:“瞧什么?”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边哼笑,被她那双手摸得更加来火,低叹了一口气,也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她那流水的蜜穴。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胯下阳物被摸得越大肿胀,彻底挺立起来时,他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扶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那湿嗒嗒的肉洞口。
雨露呜咽一声,抓紧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皱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着疼,身下那肉洞却瞬间紧实地咬住了粗长的龙根,穴壁那门叠于户的饱满软肉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着入侵物,让年轻的帝王粗喘起来。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呜——”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云雨欢爱的滋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楚浔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便按着她的腰向上一下下顶撞,怀里的人被他弄得直躲,又被一次次按了下来。
等舒坦了一阵,听到怀里人低低的哭喘,他抬眼看见雨露哭得梨花带雨,这才缓了下来,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低声问:“弄疼你了?”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楚浔捏着她臀肉,轻笑一声:“那你自己来,别偷懒。”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呼…唔…太大了……”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雨露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向下吞吃着盘踞虬结的龙根,觉得自己身下那处被撑到了极限,忍不住向他埋怨:“啊——要坏了——”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呢……呼……”
楚浔热吻疯狂地落在她的颈间和前胸,更动情时便狠咬上一口,大掌落到那襦裙下跪在他腰侧的雪白双腿,揉捏出几个青红的指印来,又嫌她动得慢,回来紧掐她的腰,挺腰加快速度向上顶撞。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