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被她身下挛缩处夹得太畅快,差一点缴了械,闷哼一声,强忍着埋在她里面不再动作,等她舒缓。
听她喘息渐缓,他望着她失神模样,将她如水般的身子捞了起来,低头吻了下去。
雨露便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后颈,回应他的吻,唇舌交缠勾扯,热吻了好一会儿。
“舒服了?”楚浔一双眸色深深的凤目微眯,喘息着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抱她从案上下来,将龙根抽了出来。
雨露还失神着,被他翻了个身,后背靠在温热胸膛,正对那座巨大的古佛和座下盏盏青灯,惊呼了一声。
“不——不要——”她面红耳赤地挣动,快哭出来似的,闭着眼睛不敢看。
楚浔却掰开她两腿,重新顶入那肉洞里,让淫乱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佛像的审视之下。
他望着佛像,坦然地让满殿神佛观看他们的交媾缠绵,大掌从她身后绕过来,抓揉着她摇晃的雪脯,再慢慢向下爱抚她柔软的腰腹。
佛像神情慈悲,从高处俯视淫乱的帝妃。
女子羞耻地半阖眼睛,像是想又不敢与佛像对视,哭着咬住下唇却还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
她身上藕荷色的肚兜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抚摸的松松垮垮,两腿大开着,向它展示着正连连吞吃龙根的肉户。
帝王埋在她汗湿的长发里,略微失神,与她交叠着双腿,胯部向上顶撞,让粗长的器物一次次深入。
他浑身燥热,手掌越发用力地爱抚怀中女人娇柔的身体,低叹着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呢喃的情话。
雨露被他干得神情恍惚,层层叠起的快感混着被龙根撑满了身子的满足感,听着他情动时唤自己的那声“露儿”,偏头望向他,眸中水光氤氲,应了一声。
被她媚得龙根胀疼,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握着她腰腹借力,挺腰向上提速冲刺,直撞得溅出水花来。
那胀大的阳根在她蜜穴里又冲撞数十下,雨露又被他弄得去了,秀眉紧锁满面春意,尖叫着从交合处喷出蜜水来,淋淋洒洒地浇在木案上下。
她里面挛缩地紧了,裹得楚浔也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急得狠撞了几下她丹穴,终于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一鼓鼓热精畅快地泄进她身子里。
两人的喘息声交错,汗湿的身体拥在一起,一向稳重地帝王动情地吻她凌乱鬓发,又捏着她侧过脸来与他接了个长长的湿吻。
快一盏茶的动作,云散雨收。
雨露被他疼宠了这好一次,累得倒在他怀里小口喘息,从胸口到指尖都泛着带有欲色的红。
楚浔托起她的臀,从她腿间被捣烂了似的殷红花蕊中抽了出来,那蜜处便翳张着又喷出好些刚刚被堵住的水来,夹带着浊白龙精。
等那儿终于喷不出什么了,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娇嗔,猛地将两条赤裸双腿合上了。
他这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她耳边用情欲未退的低哑声音笑:“爱妃抬头看看佛祖,有没有喷到它脸上?”
雨露被这混账话惊得抖了一下,翻过身来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扑,闷声说:“陛下怎么这样胆大……”
“哼。”楚浔抱紧她拍了拍她的背,一寸寸迷恋地吻着她侧颈,眯着凤目看向那古佛,呢喃道:“朕得到的东西,可不是求过神佛得来的……”
“自然不信它。”
战场与朝堂都在厮杀,他本就是从血污中来,背负着数不清的人命,从来无人庇佑。
即便是有天走到绝路,也绝不要回头去跪那只会沉默不语的神佛。
二更天过,帝王用披风将怀里刚刚被疼爱过的宠妃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大步跨过了钦安殿门,再不回头看一眼。
雨露一动不动地蜷缩在他怀里,双腿间没流尽的精水被一方丝帕捂着,没一会儿却已染湿了那帕子。
那是她怕流出来会弄脏了披风,让楚浔替她堵上的。
帝妃交媾后的钦安殿内,被撕扯开的素衣留在了蒲团上,木案上下都是一片湿淋淋,皇帝替妃子抄写过的最后半卷经文几乎全都被洇湿了,散发出夹杂着墨香的腥骚味。
满殿神佛肃穆。
青灯盏盏,却照亮一片旖旎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