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冷笑一声:“不过事成之后,他也做不成郁洲总兵了。”
雨露点点头,垂眸思索:“若郁洲不成,下策便是秦州。”
“知道,我的小军师。”楚渊扬唇一笑,望了望那冷掉的碳盆,一抬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偏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带你去偏殿。”
雨露靠在他肩头,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便又抱得紧了些。
他步子快,带她走过满殿神佛,穿过长廊。
雨露恍然想起某次她练舞摔了脚腕,他也是这样将她从院子抱到卧榻,笑说她年纪小,身子骨脆。
她总觉得楚渊将自己当小孩子,不像男女之情,但他也那样决绝的,将自己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偏殿地方小,只拱了两三座观音,却也暖和些,还有张不小的卧榻,上面铺了张衾被,大抵是长琴今日开始布置的。
楚渊把她放在榻上,用衾被将她裹起来抱着。
雨露身上暖和了些,思绪也活络起来,主动开口道:“后宫三年没有皇嗣,原是因为因为陛下赐的避子汤?”
楚渊一僵,张了张口:“你喝了?”
“自然。”她阖上眼睛养神,摸了摸小腹:“两次都是陈公公亲自送来看着喝下去的,哪敢不喝。”
“他疑心重,我料到了。”楚渊的语气变冷了,捏了捏她脖颈,“你还想给他生个孩子不成?”
“不,”雨露抬眸瞧他,浅笑道:“我自然不想我的孩子生于险境,只是对你来说,或许有了更好吧。”
楚渊轻叹一口气,不做言语。
雨露抿唇隐下笑意,挪动了下身子,轻哼一声。
“怎么了?”他问。
“身上疼,”她摸了摸侧腰,秀眉微蹙,叹道:“晨起涂了一遍药,现下还是酸疼,楚浔手上力气好重。”
闻言,楚渊面色更冷,摸去她腰间,冷笑一声:“看来露儿还真是好滋味?他那种人都能——”
他话没说完,见雨露笑意盈盈的模样,一时气急,揽过她的腰腹便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碰到一起,雨露被撬开了口,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在紊乱的呼吸中纠缠住自己,大肆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
可即使是带着怒气的吻,也比楚浔温柔些。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从前他从像与她隔着层雾纱,时而亲昵时而受礼。
雨露抬起手抱住他,身上裹着的衾被就此落到榻上,楚渊便拥得更紧,将她这样压倒在了榻上,吻得更凶。
雨露回应不来,便张开唇由着他亲,双手从他身上落下,紧抓着身下被褥。
她身上染了上好檀香的气息,连湿软的小舌都乖顺可人,可是即便这样乖顺,楚渊只要一想到她也被楚浔这样吻过,便止不住心底发酸,想占有她。
雨露被吻的浑身酥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勾人的甜吟。楚渊呼吸一乱,从她口中退出来,顺着她的下颌吻到颈间,手掌已落到她腰上系带勾扯。
“呜……别……”雨露赶忙抬手按住他的手掌,合上双腿躲避,杏眸中水光氤氲,我见犹怜。
楚渊反手扣住她的手,在她唇瓣上泄愤似落下一个咬吻,低声问:“怎么?倒不愿给我碰了?”
“不行——”雨露急促地喘了几下,脸上浮出淡淡的红云,羞臊地说:“昨夜他……弄得我腹痛……太医说了这七日都不得行房……”
楚渊面色更差:“他还把你弄伤了?”
雨露抿唇不语,想起身,却借着幽微灯火看到他胯下鼓起来那一团,面红耳赤地偏头躲避他视线,想把手从他掌下抽出来,却被紧紧扣着。
“我看看。”他说着,还是解开她身上系带,将她身子从素衣里扒开些,于是越看脸色越差。
玉体上青红的指痕遍布,藕荷色肚兜里的两团雪脯上一片片吻痕之重,更是瞧得出那个要她的男人有多动情。
腰侧的手掌印、腿根青紫、还有他第一次瞧见的,她腿间蜜户,饱满娇媚的两瓣唇肉微微红肿着。
雨露本躲了几下作出不想被他看的样子,可楚渊见她越躲动作就越强硬,这会儿扒了她身子瞧着一身被男人狠疼过的印子,心里的怒火更是燃成了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