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士道更是以毫不客气的姿态将身材娇小的少女整个人压在身子下面,新建变形城市的钢铁地面在初秋的季节格外冰冷,然而折纸纤细白皙的光洁后背上依然渗透出一层细密的香汗黏雾出来。
这种乖巧的雌性生理反应一直持续到了士道一口气灌完自己囊袋里的精浆后才略有缓解,明明士道几乎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少女身体里发泄出不止一次自己的欲望,但在此刻的折纸感受当中,那厚厚腻腻填满自己宫房的浓郁体液几乎完全没有流动性的感受,像是结块了一般彻底占据了自己子宫肉罐的绝大部分空间,对于这几乎不讲道理的播种奸孕,两粒雌软卵巢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乖乖献上自己的卵子受孕高潮。
“呼……折纸还没有想起来这是哪吗?真是的,平时给你喂药喂的太多了还是怎么的,脑子都已经笨到这种地步了吗?不过也没关系,算算时间的话,那家伙应该也要来了吧?”
士道毫无形象地保持住两人交媾的黏腻姿势坐在了地上,一双手一只掐住了折纸的脖颈,让少女仅能保持在极少的呼吸频率下,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被自己肉屌死死撑开绷紧到微微发白的耻丘肉穴,一视同仁地照顾起发情阴蒂与紧致尿孔。
好在两人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士道的鸡巴浸泡在折纸的骚贱子宫里蠢蠢欲动,想要再蹂躏一番怀中少女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
略带稚嫩的柔和五官,穿着周围某所小学高年级的衣服,疑惑投过来的眼神,以及那最为引人注目,哪怕是在深夜也能清晰辨认出来的一头银发,毫无疑问,那正是幼年时期的折纸自己。
折纸那被过量快感和窒息痛苦折磨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当中即刻像是有闷雷炸响,顾不得自己被身后士道紧紧束缚几乎要勒断脖颈的姿态,这具哪怕是被药物浸透了的身子依然爆发出了宛如一头母豹子一般的力气。
因为她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十年前自己的父母就是在这里,在这条街道上,被一只来历不明的精灵击杀在自己的家中,对于折纸来说那一晚上的记忆唯有四处燃烧的火焰和不绝于耳的悲鸣惨叫,而当下这个灾难还未来得及发生,悲剧的源头还未到来的时间节点,更是自己做梦都想要争取到的近乎绝望的为一可能性。
“别急嘛,别急嘛,要不然你先继续看看,哎呀折纸小的时候非常可爱呢?我这个人还是很守信的,既然折纸已经让我玩了个爽,我也得履行自己的承诺不是吗?”
士道一边淫笑着,一边极为恶意地挺了挺自己还未疲软下去的肉屌,随意在折纸的子宫当中再度顶撞肏弄了一番,原本还能积攒起些许力气的少女此刻直接被干得泄了身子,无比敏感的肉穴更像是主动侍奉起来一般渐渐夹紧微微抽搐起来。
“求你了士道…只要,只要能救下他们……无论怎么样的结局我都愿意接受……你是我的主人,我的丈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折纸长久被压抑在心底里的无边悲伤在这样的糟糕环境下终于溃堤而出,梨花带雨的抽噎声夹杂着被肏弄到敏感点的舒爽叹息一起吐露在士道的耳畔,她的一双素手甚至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方便子宫肉袋能真正套住那厚实油亮的龟头,士道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折纸,少女在平日里哪怕被灌入了足以烧毁大脑的媚药,那股子不化坚冰的冷冽气场也丝毫未减,但此刻的她无论是火热紧致到极点的小穴,还是一边垂泪一边主动侍奉的可爱模样,都带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只是让折纸完全献上自己的身体无非是最开始的步骤,毕竟在品尝过精灵婊子们的滋味后,普通女性的身体哪里还能满足他的淫欲胃口,好比现在的折纸,仅仅是经历了不到三个月的药渍折磨,拉塔托斯克的医生就已经判断她大概率没办法活过今年年底了。
因此只有把这些婊子改造成真正的精灵,拥有那近乎不朽的肉体,才能真正扮演好自己飞机杯的角色,而他费尽周章带折纸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也在于此。
“嗯……姐姐你在和哥哥做什么呢?”
一道略显稚嫩的清脆嗓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微颤的恐惧。原来就在两人纠缠交媾的同时,那名幼年的折纸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
“不不不……请不要看…不要看我……咿咿咿咿————!!”
同样是露出交媾,但在无人发现的夜空下挨肏与被人注目的环境下挨肏所带来的刺激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更何况此刻盯着自己身体还是懵懂无知的自己,折纸即使不用刻意去嗅闻空气的味道,从两人交合处弥漫开来的雌媚骚味也已经环绕的足够明显,而她本人更是在这份剧烈的羞耻心折磨下直接潮吹了出来。
而这一道透明的黏腻骚水直接淋在了萝莉折纸的脑袋上,其中甚至还混杂有几分士道的结块浓精。
但萝莉折纸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折纸的意料,她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浓郁骚媚的气味一般不紧不慢地用自己软乎乎地指尖刮下了脸颊上的体液,随即露出丝毫不逊色于妓女痴态的下贱母猪表情贪婪地把手指吮吸嗦弄的干干净净。
就在那纤细脖颈滚动吞下下的瞬间,一层惨白的光幕笼罩上了这只小小萝莉的躯壳,而折纸脸上的神情更是愈发的不可思议与惊恐万分,因为和无数精灵打过交道的自己非常清楚,从光幕后渗透而出的力量,无疑是如假包换的精灵灵力。
紧接着,一个更加骇人的念头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折纸甚至都不敢去思考这种可能性万分之一的情形,但那依然保持着自己抽插节奏的士道却不紧不慢地道出了这个可怕的真相。
“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当初发生在这片街区的灾难,就是你成为精灵时所引发的空间震导致的哦……”
“齁哦~~齁齁齁哦哦哦噢——”
回应他话语的只有折纸的失声浪叫,无毛光洁的软腻耻丘像是彻底失守了一般,无论是尿液还是淫水都一股脑地从黏腻肉隙之间涌出,而那对于任何精灵来说都极具诱惑力的浓郁精膏更是淋在士道的大屌上被硬生生肏成半透明的胶状质地。
而士道无疑十分满意折纸现在的表现,已经有着惊人粘糯质地的软腻肉腔肏起来无疑舒服到了极点,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爆肏连外翻的阴唇软肉缩回去的机会都不曾留下,肉屌带着无与伦比的雄臭亲密照顾着一层有一层的沟壑肉褶。
“怎么样?现在的话,距离小折纸彻底暴走把周围的街区完全摧毁还有五分钟哦,折纸你也知道,我可以帮你,只要把你骚屄里面的东西分给小折纸那一半,她的灵力就会立刻被我接管控制,是不是非常划算的交易啊?”
一手抱着一条折纸的大腿,将少女摆成如同给儿童撒尿似的开腿姿势,士道大大方方里抱着她走进了那片光幕之中,每走一步都是一次连根贯穿的全力抽插,本就肥软黏腻的娇嫩肉穴更是被肏弄的无比乖巧紧致。
而很快,两人就已经站在了萝莉折纸的面前。
此刻的萝莉折纸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冰雕玉砌的精致小脸上凝满了挣扎的表情,而周围的空间也因为灵力的过量释出而浮现着一道道黑色的虚无裂痕,毫无疑问,若是就这样放着不管,用不了十分钟的时间,附近的数座街区都会直接化作飞灰。
“我……我愿意……士道请救救我的家人……求你咿咿咿——!!!!!”
听见怀中少女近乎悲鸣般的绝望哀求声,士道近乎毫无节制的施虐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再度挺动起腰身,以近乎全身的力气肏弄起折纸早已被厚腻精子涂满糊住的娇媚肉屄,死死就缠住自己肉屌带来极致包裹快感的腔肉让他的脸上不自觉地冒出了满足淫猥的笑容,这副已经完全顺从于自己的肉壶蜜穴正适合用来上演一处最热烈的潮吹戏码。
伴随着一阵将折纸的平坦小腹都硬生生肏弄出仿佛殴打一般的青紫痕迹后,那本就沐浴在精浆当中闷熟到极点的柔韧宫口终于再也难以把持住,无论是原本就已经厚腻黏在宫壁上的雄臭精膏还是士道没忍住再度报射出来的一发浓精,都伴随着卵水的肆意流淌从那白嫩滑腻的腿间耻丘当中飞溅了出来,在子宫当中经由雄性肉屌混合而成的白浊黏浆像是洗澡一般从头到脸淋在了萝莉折纸的脑袋上。
毫无疑问,对于任何体内拥有灵力的精灵来说,士道的精液都是最为猛烈的成瘾春药,而像是萝莉折纸这种刚刚被灵力改造成适合自己能力的幼畜个体,更是对于这样不讲道理的侵犯不具备哪怕任何一点点的抵抗力。
哪怕折纸的剧烈潮吹持续了将近有三四分钟的时间,萝莉折纸都没办法操纵自己的白嫩幼躯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闪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从那淫靡黏腻散发着雌香热气的肉屄里不断涌出的白浆一点点盖住自己的事业,不仅如此,出于灵魂深处当中对于精液味道的渴望,这只新晋的幼畜精灵婊子竟然开始无师自通地品尝起混合着雌畜淫水的精浆滋味,让那张粉粉嫩嫩的薄薄嘴唇提前了不知道多久就适应了口穴便器的身份。
“怎么样?小折纸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哦,真是的,不知道搞这么麻烦都图个啥。明明挨个给我肏一遍就可以的事情,结果还得大费周章搞到现在。”
轻车熟路地撕开一个时间狭缝,士道随手就将那还未从过激潮吹中恢复精神的折纸随手丢了进去,毕竟按照他现在对于时间线的理解,应该用不了多久,萝莉折纸的时间线就会与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这条母畜折纸的时间线互相合并,而这样的合并所带来的结果,即使是现在的士道自己都不太能够把握的住。
不过从总体上来看,士道的计划毫无疑问地已经近乎圆满地完成了,毕竟无论是哪一个折纸,都失去了最为重要的那一段记忆,那一段他在某个时间点当中强行为萝莉折纸植入精灵灵核的记忆,可以说从一开始,支撑着名为鸢一折纸折纸的少女不断前行的悲剧源泉,就出自士道的手笔。
而漂浮在距离自己不远处,正因为第一次接触士道精液而颤抖高潮失神的萝莉折纸,自然没有被他放过不去品尝的道理,被刻意聚拢的浓臭精浆几乎要把那一头银发都整个淹没其中,不仅仅是那粉糯口穴与鼻腔之类的地方,就连那小小的胃代都填满了来自自己肉屄里的潮吹体液。
当然,还未习惯窒息的萝莉折纸几乎本能地挣扎了个不停,实际上对于士道来说,窒息算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折磨精灵的手段,因为哪怕是最淫贱的人类婊子,在面对濒死的恐惧时依旧没办法扮演好自己身为泄欲飞机杯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