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肉褶甚至都不足以让这股力道消弭,哪怕是最深处被龟头填满死死撑开到酸胀的子宫甚至是两侧的卵巢,都在这一次动作下被强迫着微微颤抖战栗起来,任由那股腥臭到极点的浓郁雄性气味倒灌而入,逼迫着身为雌性的女体一粒一粒挤出珍贵的卵子任由士道强奸受孕。
随之而来的黏腻淫汁更像是从失控的水龙头里涌出一般,即使穴口被那根雄屌几乎堵死绷紧地严严实实,但仅仅是士道肆意抽插扭腰的间隙都足够让几股浓郁到极点的清亮淫汁从狂三的骚穴中溅出,继而落在士道的小腹上,在无比淫靡的交媾水声中打碎成乳白色的黏稠淫沫涂抹会狂三的白腻耻丘上。
不过这只狂三的年纪毕竟有些过于小了些,与之前那只骚屄都被士道肏弄到软腻糜烂的婊子狂三相比,经历了舞蹈房当中充分锻炼过的臀肉虽然更加紧致,肏弄起来时给予肉屌四周小腹的回弹感受也更加明确,但始终少了些软腻淫熟的极致包裹快感。
同样的,在被这样一根有小腿粗细的骇人鸡巴爆肏淫穴的时候,这两坨软弹臀肉完全无法将那隐秘到极点的光洁无毛肛穴保护在其中,甚至像是邀请着士道玩弄似的随着抽插节奏而慢悠悠张合起来。
而士道自然也没有道理放过这一处还未习惯于服侍他,不属于性器的紧窄肉穴,两根手指几乎用着不讲道理的蛮力,硬生生在已经被自己鸡巴撑开到最大的淫穴当中挤进去了几分,强行抠出一大股淫汁涂满手掌,作为堪堪可用的润滑剂就直接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塞进了那已经泛起淫靡水光的粉嫩肉菊当中。
“看起来你还没有多少身为精灵婊子的自觉啊?上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骚货,屁眼都骚的会流水了,你看看你这废物,夹得这么紧想不想让我肏了?以后你每次来这儿之前,都给我自己老老实实把屁眼抠到松,润滑油灌到灌不下了为止!听到没有?!”
只不过士道也丝毫没有期待着狂三的任何回应,伸手直接环住纤细脖颈将她柔韧地升段扯到反弓过来,便继续用着那种纯粹为了交换两人口水的淫荡舌吻堵住了狂三的粉唇,深入紧窄菊穴的手指配合着舌头一齐进犯着少女本就充血发情敏感到极点的黏膜,更是让这具娇美身段里所有服侍男人的本事都如同本能般释放了出来。
毫无疑问,在经过了如此刺激的淫虐玩弄过后,哪怕是贞洁烈女的石头屄都应该本能地学会如何主动吮吸强奸自己的肉棒了。
更何况是这种本来就已经淫贱入骨的骚媚精灵,尽管士道像是要将少女的骨盆连带着淫臀一起肏碎压扁的暴力抽插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但他的射精欲望也在这样的交媾里暴涨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继续忍耐的地步。
两枚蕴藏着无尽充沛生命力精子的硕大卵袋早已紧紧绷住,时崎狂三耻丘上的淫浪骚肉早已被这种幅度夸张的动作蹂躏到足以外翻脱垂的地步,而这根雌杀雄屌却也一刻都没有展露出放过这只雌畜软腻腟肉的仁慈来,原本仅仅糊满在耻丘上的白腻淫汁泡沫被大屌上的褶皱裹挟在一起打桩进了子宫的最深处,反而为他硕大厚实的龟头带去了更加丰富细腻触觉享受。
“呼……给我记住了,用你那骚屄子宫牢牢记住了,会成为所有精灵婊子唯一主人的味道!属于我五河士道的味道!给我的用身体牢牢记住啊!”
用着堪称暴烈的夸张气势,时崎狂三的耳朵当中甚至都浮现出了不知道是真是幻的黏腻灌注水声,但小腹过于夸张的酸胀弧度却骗不了任何人尤其是她自己,难以想象的巨量精液从那狰狞地龟头中如同开闸一般地涌出,似是更加鼓胀了一圈的肉根将那本就才勉强习惯异物强奸的子宫孕袋口死死堵住,无论是淫汁还是精液都分毫不差地堵死在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密集而淫靡的夸张肉体碰撞声伴随着最为激烈的打桩灌精,那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软腻腔肉早已沦为了测试肉屌硬度的下贱肉靶子,配合着两人腿间不断蒸腾起来的黏腻油汗雾气,将这场交媾带往了最为盛大的绝望高潮。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五河士道就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我,时崎狂三是最下贱的精罐肉婊咕咿咿咿——”
如同彻底失禁了一般,时崎狂三的每一处肉穴都紧绷着张开到了最大,无数黏腻体液被逼迫着压榨出这具娇嫩的雌躯胴体,而士道那近乎深不见底的淫乱欲望同样以狂三那近乎夸张的精液孕肚作为这场性交的落幕,同样的,被灌精到极致的强烈快感依旧有一部分传达到了时空狭缝当中的狂三本体那里,让那个从未被男人光顾过的骚贱淫穴狠狠喷溅出了一鼓浓精出来。
“呼……呼……呼…真够夸张的……要是被士道这种大鸡巴给我受精,应该没办法不屈服的吧…嗯?这身?…”
在狂三的脑海当中,似乎有一根无形地弦轻轻绷断了,那名刚刚被灌精高潮到失神的狂三,突兀之中失去了与本体之间的联系。
不过她本人倒是非常淡定,毕竟经常有一些分身因为各种原因突然消失,可能被清除了。
随后几日,或许是从士道那里的分身攫取到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足以让狂三这处女母畜消停了几日,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发现的是,那名被自己草草处理的,已经宣布“死亡”了的时崎狂三,依然存在于那间充斥着淫乱糜烂气味的炮房当中。
“呼……呼……齁哦……”
一身素白滑腻的美肉被数根粗糙的麻绳紧紧束缚吊起在半空,时崎狂三此刻的视线当中早已因为极致的缺氧与窒息而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光点黑斑,无数散发着媚香的汗液汇聚在滑腻肌肤被刻意捆绑出的一个又一个狭小肉窝当中,散发着的浅浅水气也足以说明她身处这种绝望的悬吊地狱究竟持续了多久。
“也就是说,你这只婊子,也只是狂三的一个分身对吧?难怪被肏爆了子宫灌满精液泡了四五天都见不到淫纹。狂三的能力果然是拉出各种各样的精灵婊子出来给我肏啊,是挺不错的。”
不屑地挥动着手掌,在那对酥软美乳上再度留下两个互相对称的巴掌印,肏了这么多精灵婊子,能给她们骚屄上的小腹刻下淫纹,便成为了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只是这个分身不知为何没有像上次一样不声不响地被换成其他分身,白白挨了几天的爆肏,结果最后还是没能让她的卵巢与子宫彻底臣服。
这种事情本来就足够让士道不爽了,再加上身边不停涌现的奇怪事情,更令他心烦不已,手里的暴力行径也懒得约束力道。
一记沉重地掌掴伴随着肉体相击时清脆地声响在房间里响起,先是让那俏丽的清纯脸颊上印上自己的掌痕,继而是那一对连乳头都被嘬取吮吸到微微发紫,调教出来了一对夸张褐色乳晕的少女酥胸上。
只是对于此刻的狂三来说,被精浆灌注所唤醒的纯正抖m癖好足以让她从这连绵不断的粗暴殴打中汲取到夸张的快感,这一点从两腿之间不断迸射出的淫汁蜜液便可一窥,只是在将四糸乃送去给拉塔托斯克给令音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后,能来打扫这间炮房的人便几乎不存在了。
被吊起折磨了数日的时崎狂三,早已让自己的清澈淫汁与浊黄尿液在地板上积累汇聚出了一洼不大不小的淫臭水潭,尽管她早已不知道被残酷剥夺了多久的呼吸权利,但狭窄无风的闷热室内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更何况还有那样一头堪称恐怖的性欲野兽在附近虎视眈眈呢,毕竟是还算年轻的分身个体,在这种环境下,少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抖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
然而对于士道来说,身边母畜的精神状态对他来说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今天早上所发生的怪事,以及之前几日同样出现在他身边的诡异现象同样将他折腾的不清。
比如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挺着自己晨勃的夸张肉屌,习惯性抓过身边的母畜捅进肠内准备放尿。
但几乎像是完全跳过了中间的过程一般,在士道自己的感知当中,自己油亮的龟头甚至还没来得及在时崎狂三刚刚被开发完几天的肠肉里捂热,身下的母畜就潮吹到几近昏厥的地步。
等到将自己的尿液彻底排泄干净,心满意足用那柔韧屁眼肉环擦干净自己的大屌时。
他才注意到原本放在时崎狂三边上的一块手表上的一样,那枚时针居然已经走到了十二点的位置,而墙上的挂表与自己的记忆当中一样还停留在早上起来时的状态。
而更加夸张的是,在将失神潮吹的时崎狂三用绳索彻底勒紧脖颈,断绝一切的呼吸,吊回原来的人肉飞机杯位置时,那两坨滑腻乳肉竟然在自己的手指之间激射出了不止一股的乳汁,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淫熟汁液在他的掌心当中流溢地四处都是,然而即使是之前的美九显露出数次即将受孕的征兆,也没有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就让自己的一对淫乳泌出这样多香甜的汁液出来。
越是遇到这种没法解释的怪事,士道内心的烦躁便越是强烈,最开始的几日里,他还有些许闲情雅致,用着拉塔托斯克提供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爱玩具调教这这副还算青涩的少女胴体,甚至为了给予狂三相对温和的调教体验,足足用完了三四瓶溶解满媚药的润滑剂。
但随着他越是玩弄狂三的身体,尤其是那一个像是完全只知道渴求他鸡巴的骚贱子宫肉袋后,他身边出现怪事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直到数日后的今天,士道终于失去了忍耐的性子。
“你也是狂三是吧?我说啊,作为精灵婊子不让自己的骚肉彻底臣服于我可是最失败的事情了啊。”
单指勾住了狂三粉嫩菊蕾外侧暴露出来的一节拉环,士道的动作几乎像是要将这小小的东西死死攥在手心似的,随即他便用着整条粗壮胳膊的全力,将这足足有十余个网球大小夸张尺寸的电击拉珠从少女的屁穴中一口气扯了出来。
这是拉塔托斯克为他的施虐癖好专门定制的一款拉珠型号,每一枚拉珠所能释放出的电压都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昏死过去,而供给这些刑具的能量则完全从这些可怜的精灵体内抽取,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无间隔的电击虐待。
而时崎狂三几乎像是高压水泵一般涌出黏腻汁液的外翻肠肉无疑是这根夸张玩具的完美杰作,被提前用精液尿液混合着那几乎能溶解出媚药颗粒的夸张润滑剂,硬生生灌出一个如同怀胎一般的孕肚,此刻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只是那闪动跳跃的电弧却依旧在少女本就充血滑腻敏感到极点的肠肉上激起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