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经淫水肆意的骚媚肉屄早已微微张合着,只等待着身前士道将自己的性器彻底撑满玩弄,那原本还显露出些许清纯来的俏丽脸庞更是被扭曲的快感淫欲灼烧出了无比下流的狂乱表情来。
而士道也没多犹豫,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狂三是一头如此淫荡的母畜,用自己的壮硕鸡巴在她的软腻肥屄和脑海里刻下彻底屈服的印记无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腰身缓缓用力,确保了自己的鸡巴顶开两瓣滑腻阴唇后,便毫不客气地直接暴力挺腰,让她的骚穴将自己的肉屌彻底吞没。
无论之前的肠内放尿给予了狂三何等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对于已经充分唤醒淫欲本能的下流淫畜来说多少有些隔靴搔痒般难以满足,因此少女望着士道顶撞进自己肉穴的肉棒时脸上显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夸张痴笑,只是这笑颜连短短的几秒钟都难以维持,就被直击宫口的全力顶撞肏成了耷拉着舌头翻起白眼的无助母猪雌脸。
“少搁那得意忘形了,怎么这么短?狂三你是不是只想被我肏烂子宫的废物精灵母猪啊?”
对那两瓣软腻骚臀的抽打一刻也没有停下,但士道还是略有些布满,狂三的甬道不知为何极为的紧宅短小,才勉强吞下了三分之一的硕大巨屌,士道就察觉到自己的龟头亲吻上了对方的娇软子宫,虽然骚屄里的软滑媚肉与黏腻淫水丝毫不比其他淫畜要少,但这份上来就要品尝正餐的仓促感依旧让他有些不爽。
不爽归不爽,既然这只精灵婊子的子宫如此下贱地垂到了这种位置,那本来就可以认为这坨滑腻肉团已经做好了服侍雄根的准备,在宫外的穴道里随意搅动打桩了一番,士道直接用自己的手死死箍住了狂三优美纤细的脖颈,以少女曲线柔和的肩颈作为自己的把手,让腰身猛地发力,直接让那狰狞的龟头强行挤开了狂三的软腻宫口。
现在毫无道德感可言,脑海里只有打桩和蹂躏雌性的士道,对于自己的性爱对象,他的行为从来都谈不上任何的温柔可言,而对于怀中不停翻着白眼颤抖的凶恶雌畜来说,这份施虐欲望更是在畏惧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粗暴了起来,手上用着恨不得将这纤细脖颈拧到折断的力气,腰上的动作也一刻没有停下,在最极端的窒息下仔细搅动肏弄子宫硬生生将一双美眸凌虐成一对发情桃心白眼。
每一只精灵的子宫都是她们身上最为娇弱的存在,无论作为精灵活动时的力量多么强大,只需要对准这里全力打出一拳,绝大部分的情况下都会让这些华丽的少女们哀嚎着漏尿潮吹白给,更不用提用上真正的雄性鸡巴从内而外地敲打肏弄这坨淫媚的肥软肉腔了。
无比淫靡的水声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带着虬结青筋的粗长肉茎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撑开着狂三的雌媚肉屄,虽然没有一开始爆肏屁眼时那样整根抽出再肏入其中的夸张幅度,但将整个硕大厚腻的肉冠强行拉扯出宫口,将腔内敏感肉褶裹着无数发情淫汁肏到外翻却一点都未少。
原本就有些阴唇外翻的淫乱蝴蝶美屄此刻更是被肉柱蹂躏的略有些红肿,而从那什么话语都无法发出的喉咙里传出的窒息闷绝雌叫也变得更加近乎于哀鸣,士道只觉得自己在肏弄一个灌满了温热泉水的极品飞机杯一般,有别于其他精灵子宫内的特殊淫蜜所带来的奇异快感,身下的狂三似乎仅仅只有过于大量的淫汁这一种特点,才仅仅打桩了一百多下,丰沛地汁液甚至都已经让自己的囊袋上挂满了一层黏腻水光。
“齁哦……齁哦——!!!!咕咿咿咿————!”
毫无疑问,伴随着小腹上的异样凸起被顶到了最高,甚至连子宫肉团带着两粒骚贱卵巢的形状都能透过纤细肚皮显露出来之后,狂三被粗长白屌死死撑满的雌穴终于到达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只是由于连分毫的空气都未曾被士道施舍给她的缘故,从那喉咙当中用着肺里残余空气发出的嘶哑媚叫几乎与猪哼没有任何区别。
“狂三你怎么叫的这么难听,干脆彻底别呼吸得了,反正你这种废物精灵母猪也死不掉。”
说完,士道就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条黄白相间的素色丝袜,从裆部那被顶撞到勾丝同时又散发出浓郁气味的结果来看,这条丝袜的士道毫无疑问经历了极为夸张的性爱蹂躏,甚至被肏穴灌精灌尿的时候都未曾脱下这条色情衣服,而士道也丝毫不嫌弃上面的恶臭气味,直接团成了一团狠狠撬开了狂三的粉唇,一下一下将少女的喉咙完全堵死后才心满意足收回了手指。
“拿你的牙齿给我咬住了,不准松嘴,听到了吗?”
显然这条脏污裤袜的效果是极好的,喉咙眼被完全堵塞结实的狂三别说发出任何的声音了,就连本来在扼喉窒息当中还能侥幸得到的些许空气此刻也成为了奢望,完全的绝望窒息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而从狂三脖颈上解放出来的双手自然成为了继续淫虐这只雌畜的绝好工具,刚刚结束高潮,还沉溺在淫欲快感当中不停痉挛抽搐的软腻骚穴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倒不如说此刻加倍敏感的湿软穴肉所带来的畅快服侍包裹感更加令自己感到爽快,本就红肿外翻的软屄淫肉此刻更带上了几分充血的淫靡色泽。
而这根粗长鸡巴却只是照旧,用着最大的力气凶猛地碾开肏平所有的滑腻肉褶,但凡有敢不顺从的雌媚骚肉便就会被更多的狠肏猛攻成一滩无比酥软的滑腻媚肉,而原本的这些被当作敏感点的凸起肉粒更是被侵犯强奸了不知道多少下,以至于已经近乎灼烧般的剧烈快感都难以对这些肉粒带来些许新的刺激。
只是尽管淫穴可能已经适应了这根完全主宰了自己身体乃至命运的粗长鸡巴,但时崎狂三的身体依旧难以承受这堪比汹涌海潮一般的夸张快感,本就已经翻起夸张白眼的眸子早已再难汇聚起焦距,而整个素白滑腻的上半身胴体更是如同一只脱水的鱼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弄出自己喉咙里的东西来。
而那淫穴则完全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坏掉的水龙头,士道甚至都不太需要仔细肏弄便能感受到无比清晰地温热水感,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只小指近乎残酷地塞住了身下少女粉嫩紧窄的尿孔,他都几乎要怀疑狂三是不是又失控喷尿了。
而在经过如此淫虐过后,两坨原本只是恰到好处的粉糯乳肉也像是被这根贯穿小腹的雄性肉屌所刺激了一般,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涨起了不止一圈,虽然依旧赶不上诱宵美九那滑腻酥软的夸张爆乳,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经算是极为客观的奶肉了。
作为这对淫靡湿热的下贱肉团的士道,士道自然也没有拒绝彻底玩弄它们的道理,三四根手指死死揪住了短肥的紫红充血乳尖,几乎算是强迫着让雌畜的肥嫩乳肉在自己的暴力打桩下溢出些许乳汁来。
然而毕竟只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事情,从未被精液灌注激活过的骚贱灵核也没办法立刻催动起狂三的身体堕落成更加下贱的母猪模样,所以最后也只有勉强挤出三四滴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乳汁滚落出来,反倒是那几乎已经完全习惯了作为鸡巴肉套的软腻子宫竟然在被玩弄这对肥软奶子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狂三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啊,是不是我肏你肏的太爽了还是怎么?给我牢牢夹住听见了没有?要是让我的鸡巴被你的骚水喷出来了我就肏死你!”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紧窄淫润到极点的真空吮吸,士道感受着自己越发酸麻的小腹同样知道自己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其实他的神经一直时刻紧绷着,生怕狂三发生什么变故自己来不及逃跑,如果不是对于这种下贱雌性的本能欲望还是占据了高地,他恐怕能不能将狂三肏到高潮都是个问题。
黏腻淫靡的夸张水声在房间里一声又一声回响不停,死死抵住时崎狂三柔嫩宫壁的龟头再度膨胀了一圈,无数浓郁到极点的泛黄精浆裹挟着无数带有强劲生命力的精子灌进了少女的子宫当中,作为孕袋的窄小肉腔顷刻间被填的满满当当,只是这肆意灌精却没有一发结束就停下的意思,反而借着这坨肥腻子宫被灌成骚臭精液水球的契机再度狠狠打桩了数十下,强迫着少女再度抽搐高潮了一轮后,士道才一脚踢在了少女白皙的胸前将之狠狠踹开到了一边,连沾满淫水和浓精的鸡巴都来不及擦便离开了家。
而就在士道前脚踏出大门后的时刻,一个暗处的影子蠕动着化成了一个穿着华丽黑红色哥特服装的少女,如果抛开那崩溃痴媚的下贱表情不论,与地上的少女几乎堪称一摸一样,而她的手中所拿着的,便是刚才不翼而飞的跳蛋与校服。
“哎呀?士道现在比我想象的还要粗暴些呢?让你一个人来承受这种事会不会有些太辛苦了?哦你现在好像还不能说话,那先慢慢享受吧,过两天我再来接你。”
说完这些话语后,狂三从虚空之中显露出的半个肥腻臀部里抽出了一把沾满了黏腻汁液的短枪,没有进行丝毫的瞄准,一枚子弹便命中了地上少女的脑袋,没有任何的鲜血迸溅,仅仅是一圈波纹在她周身晕开,旋即她的身形便同样消失在了影子当中。
一处幽深的时间裂隙当中,无数具或是苗条纤细,或是丰腴油润的白腻娇躯层层叠叠地被胡乱对方在一起。
若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尽管这些流露出相同痴媚渴屌母猪神情的脸颊上略有些年龄的相异,但那张清纯俏丽,却又带着某种足以令人沉沦窒息的雌性魅惑的脸颊毫无疑问都是同一个人。
“呼……虽然知道所谓的‘精灵’都是彻头彻尾的婊子而已,但琴里这几个家伙也太容易堕落了吧……”
端坐在三四个狂三所组成的香艳人肉大椅上,这片空间的真正主宰,也就是最初的那名“时崎狂三”,正百无聊赖地翻弄着最近几个月来时间线上所发生的堪称绝望的淫虐场景。
那些姿容绝色的精灵们,像是一个一个意识到自己雌性身份的本质一般,彻底沦为了士道的肉罐精厕。
老实说站在时崎狂三的立场上,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种事情的理解实在是有些矛盾。
一方面她作为最初的几只精灵,毫无疑问从根本上便深刻理解了那枚堕落灵核的本质,任何的雌性只需要接触一次那股深入骨髓的淫欲之后,就会变成无条件服从于雄根大屌的渴精贱畜。
然而另一方面,时崎狂三对于时空的权能告诉她,事情本该不是这样的,那名为阳光清纯士道的可能性尽管是如此的虚无缥缈,然而凭借着对时间线的本能敏感,狂三依然能够隐隐绰绰地捕捉到那个几乎不存在的世界。
只不过作为窥探了世界线的代价,每一次这样的行为,都意味着之后一段时间里她的身体都会被这股淫乱至极的混沌灵力所影响,好比现在,全身上下仅仅挂着一条浸满了浓郁精浆黑色吊带的时崎狂三,已经有些难以忍耐地将手指滑进了两腿之间。
“哈啊…士道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齁哦~光是,光是让我感受到的就…好想继续和他做爱…不行……”
实际上除了拉塔托斯克的令音之外,时崎狂三的淫乱欲望远远超过了其他所有已知精灵的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