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点点头,道:“蛊虫已发作,卫家小子识海已被我破坏,我随时都可以控制他,除了卫家小丫头外,没别的人了,咱们现在进去?”红衣女子胜券在握,并不着急,笑着说:
“哼!三天前,有人出手救了卫家一命,手段不赖,藏得很深!咱俩再等一等呗,让小胡九先进去试试,逼一逼卫家的小丫头。”厉辉点点头,随后又道:“要不要给姓刘的说说?我看我们的这位朋友,现在着急了。”
听到刘江的名字后,红衣女子撇撇嘴,笑着说:
“就让那夯货急着吧。大张旗鼓跑去玄天宗,说是拜访,谁不知道他是去要人的,脑子忒蠢了点……”
矿脉石室内,卫思倩哭尽泪水,木然呆坐地上,怀中弟弟的身体呈现诡异的扭曲,仰面闭目,双手下垂,身体渐渐冰冷。
一壁之隔,矿脉甬道里,唯有沉默。
成凡看着这一切,心中自责万分,那玉简是他提醒卫思倩买下的。陆凌寒姐妹也沉默不语,相互依偎,坐在一旁。
看着濒死的父亲与弟弟,卫思倩哭尽眼泪,绝望的坐在地上。她想不明白,明明努力了很久,明明一切都有了转机,为什么却到了这般地步。
三天前,一切都还很美好,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弟弟清醒过来。
栖霞山愿意救治父亲。
盟里准备了飞舟。
好多叔叔愿意护送。
然后,然后噩梦发生了。
她没预料到刘江的翻脸,没料到叔叔们的背叛,没料到蛊虫玉简出了问题,没料到……什么都没料到……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救不了父亲,救不了弟弟……和父亲,和弟弟,长眠在这晶矿里,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在心灰意冷,万般绝望之下,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她还有机会!那部欲道疗养功法!
自从栖霞山愿意救治爹爹以后,自己就弃置在旁的欲道功法!
这三天忙于逃命,自己竟然没有想到此事!
卫思倩猛地站起身,心中天人交战,看着爹爹,看着死去的弟弟,看着密封的密室……
那个念头愈发强烈!
我是为了救爹爹,只有这种方法可以救爹爹!爹爹,女儿,女儿很想你活下来,女儿很想你,原谅女儿吧……
卫思倩趴在卫言宏的身体上,口中喃喃自语。
原谅女儿,原谅我,我,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假若真的救不了你,爹爹,我们一起上路,女儿陪你一起走。
卫思倩脱去褴褛的衣裙,露出赤裸的娇躯,手心向上,一股清澈的灵气,从手心涌出,冲洗着爹爹脏乱的胴体。
她俯下身,慢慢解开卫言宏的衣衫。
成凡目瞪口呆,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
陆凌寒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相信,口中低声念道:“卧槽,卧……槽!卧槽!”陆凌晴则是好奇的看着密室里的一切。
石门外,黑袍厉辉眉头一皱,咧嘴,露出难看的笑脸:“夜小妍,发生了有意思的事儿,想不想知道……”
密室里,卫思倩与卫言宏已全身赤裸。她覆在赤身裸体的爹爹身上,感受着父亲逐渐冰冷的躯体。
卫思倩知道,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得赶紧行动了。
心念一动,欲道功法随心运转,气脉通畅,诡异的经脉纹路让使灵气聚集在她体内,聚集在孕宫深处。
汁液渐渐丰盈起来,慢慢从阴道的膣肉里渗出,浸出蜜道。
她俯在卫言宏身上,自不觉的亲吻着爹爹,沿着玉质的皮肤,舔到他的双乳,匆匆忙忙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也许这里就是卫言宏的敏感地带,尽管重伤昏迷,但他手指轻轻一动。
女儿深情的吻着父亲,她轻轻把耳朵贴在父亲的胸口,胸膛里心跳轻弱。
但那一下一下,坚持不休的跳动,是这个可怜女儿活着的,唯一动力。
她深情的吻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