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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向凌竹是有意引我前来。”发中银栉光芒清冷。容洛双目注视着一位年轻的女道士步下石阶,将手腕抽出容明辕掌心,“我也有心见一见她。不必走。”

她泰然处之。容明辕却十分不解。心急地拧眉,他看着容洛迎向那位女道士,满目焦躁:“如今身旁一位侍卫也无,那毒妇又吃人……阿姐!”

“你拦不住明崇。”不愉抿唇。宁杏颜扬臂,阻拦他前行,“向氏如今穷途末路,不敢来害她。你如今什么都办不成,还请一旁看着便是。莫要打破明崇筹谋。”

宁杏颜言辞冰冷。容明辕忧心容洛,内中稍许透露的异样他一分也未曾听出来。注视宁杏颜须臾,他心内思索清楚利弊,也不再闹腾。

一路到了容洛眼前。女道士同容洛福身。礼数流利,看样子是穿了道袍的侍婢,而非真正的女道人。

注视施着脂粉的面貌。下一刻,女道士印证容洛所言。

敛袖伫立。女道士眉眼温和的低首,指示容洛与她一道前行:“娘娘已等候大殿下多时。请随奴婢来。”

嘱咐何姑姑看顾容明辕。容洛与女道士登上道观。石板铺地,鞋履不沾泥土,路途是为轻快。

道观中极其清净。除了应有的十来位女道人,以及几位受了罪责的妃子公主,这处也再无别人。步入厢房,身后门扉合拢,窗棂间投下光辉。向凌竹坐于蒲团之上,一身深蓝的道袍。乌发裁去一半,垂在颈后。她面无脂粉,此时手握一卷书文,正在览阅。见容洛入内,她抬首看过来,目光内空空,又好似利欲满溢。

与她相视。容洛端量她良久,轻笑道:“娘娘近来可好?”

这话多少有些轻哂。向凌竹是大宣皇后,未曾被废,却因容洛算计被是锁在这小小道观当中,无权在手,头发被以赎罪之名裁去大多。祈福回归之事又因御史台弹劾一拖再拖。哪里还称得上一声好?

然向凌竹颜色一丝未动。凝视容洛,她放下书卷。抬手示意容洛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下:“山路漫长,不如坐下歇息,本宫再与你叙话。”

她自然不可能耍什么心思。她对容洛“下毒”一事已经传遍长安,假使容洛于青云观中出事,她这个皇后的名头就再也保不下来。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她便是疯癫了,也不可能会去做。

容洛也不怕。向凌竹所想,亦是她所料到的。向氏如今岌岌可危,名录又在谢家手中。向凌竹再丢了皇后身份,向氏万一如何,都将一蹶不振。

看容洛跪坐于蒲团。向凌竹让伺候的女道人下去沏茶。复挺直脊背,开门见山:“本宫已知吴海蓬投靠谢家,亦知晓他将第二份名录交托到了谢家的手里。”

“名录涉及广大。向氏本可将吴海蓬除之后快。”她直言不讳。容洛也从未对她伪装自己面目。神色恹恹的顺去裙袂褶皱,容洛语气格外轻漫,“向氏如今局面,无非是你一手促成。”

“此事终究过去,本宫也不能再做何打算。无需再谈。”带刺言辞落入耳中,心中犹似千万根针反复扎下。引得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紧,又缓缓松开。向凌竹敛袖于膝上。看向容洛,字字沉稳:“今日本宫在此等候,便是想求你放向氏一条生路——如是你可应承。向氏愿把在长安及崇州、扬州、荆州、襄州一应三十个州府的田地钱财尽数送于谢家,并举族投诚谢家,生生世世为谢家仆臣。纵是要向氏更姓为谢,向氏也全然甘愿。”

【??作者有话说】

其实这一章没有替换啦……作者君强迫症来着_(:з」∠)_

下一章估计会先放防盗然后凌晨一点前更新,盗文网真的太讨厌了orz

听说想看重澈……其实重澈在干大事来着,他是考官又是xxxxxxx(坚决不说打码内容诶嘿~)

么么哒!

第63章11。9晋|江独家发表

◎禁脔。(已替换)◎

向凌竹声声恳切。眉眼口齿之间不曾变动过丝毫颜色,脊背笔挺,跪坐端正,请求意味真挚。内中开出条件所做牺牲广大,诱惑力更是毋庸置疑。

向氏全族数千人,名录上所载家臣,光是朝中臣子便有七十余人。再按吴海蓬所记下的一应记录,向氏长安所有钱财便数目骇人,遑论三十余州府的所有钱财——然容洛不曾动容。

“娘娘以为,本宫会替向氏隐瞒罪证?”羽玉眉偏过韶光,双刀髻上的银栉簌簌作响。容洛睇着向凌竹,唇侧缓慢倾出冷意:“举族投诚,赠予财物——谢家忠君忠国,日日处置的事情许多。可不会替娘娘收拾家中残局。”

向凌竹一席话看似诱人。实际不过是向氏无法处理名录上的臣子与家中囤积的赃银,想将计就计,以此转移所有罪责罢了。只要向氏罪臣不存在,名录便等同于不存在;只要染血的银钱转过谢家,那么那些银钱都将一清二白。更有甚,假如容洛受到诱惑,这些罪臣和银钱都会成为向氏反过来针对谢家的一把铡刀。

“本宫并非此意。”被容洛瞧出心思。向凌竹眼睑微微一抬,依然镇定,“诚如你等所知,向氏根基不稳。本宫亦拿不出任何东西,除银钱便是这些年累积的权利……本宫以为如此便可以作为诚意,非你所想。如是这般你仍不满意,本宫愿将凤印交与谢时霖,非时节不出慈仁宫。此后更不理会宫中诸事,彻底放权谢时霖。”

所言情真意切,仿若真愿将所有放弃。但向凌竹如何甘愿。面上是款款谦和,可也唯有她自己知晓,她对容洛与谢贵妃厌憎之至,是恨不得亲手杀之!

牙根紧咬。小指刮过细软的道袍,向凌竹匿去不满,同容洛询问:“不知你意下如何?”

模样谨慎,倒真有谈判的模样。容洛视线紧贴于向凌竹面颊,莞尔:“娘娘早前有这般觉悟就好了。”看向凌竹眼露欣喜,容洛稍稍昂首,语调冰凉,“名录谢家已得;母亲手中也早早握有了执掌后宫的权利,虽无金印,却也名副其实的‘皇后’,哪里需要娘娘锦上添花。娘娘同本宫开的玩笑,当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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