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已经再次被他完全掌控,在他的撩拨下再次变得敏感而湿润,腿心处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就是最诚实的证明。
“不是?”赵峰坏笑着,那根还赖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地、带着戏弄意味地、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每一次都浅尝辄止,然后又稍微深入一点,磨得苏晴心痒难耐,“那这是什么?嗯?才刚被我狠狠地内射喂饱,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小嘴再硬,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看看,又流水了,都快把我这根大鸡巴给淹了。”
“嗯……啊……别……别这样……赵峰……”苏晴被他这种折磨人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身体里窜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空虚,让她只能扭动着腰肢,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我真的怕……真的……”
“怕什么?是怕我这根大鸡巴操得不够狠,满足不了你这越来越骚的小逼?”赵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突然加大了幅度,粗长的肉棒在她温热紧致、吸力十足的甬道里缓缓地、却又异常有力地进出起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出更多的黏腻淫液,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还是怕林伟那个废物发现?放心,他那榆木脑袋,发现不了。就算真被他发现了,”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玩味和轻蔑,“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嗯?他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吗?还是敢把你休了?借他十个胆子!”
赵峰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对林伟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绝对的掌控感,这让苏晴心里感到一阵刺痛和不舒服,但身体深处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阵阵快感,却让她连一句像样的反驳都说不出来,甚至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主动迎合他的顶弄,穴内的软肉也更加紧密地吮吸、包裹着他的巨物。
“你别……别总是这么说他……他……他对我真的很好的……”她只能发出这样一句苍白无力的抗议,连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很好?他对你好,还会让你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大美人,空虚寂寞到需要来找我这个奸夫偷情?”赵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动作猛地停了下来,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刺穿她的灵魂,“苏晴,你给我搞清楚了!现在压在你身上,把你操得浑身发抖、浪叫连连的人,是我赵峰!给你带来这种极致快感,让你爽到骨头里的人,也是我!林伟?他懂怎么脱光你的衣服,怎么抚摸你的身体,怎么把你这身皮囊操得像现在这样淫水直流吗?他知道你身上哪里最敏感,轻轻一碰就能让你丢盔弃甲吗?他敢像我这样,随时随地,不管在哪里,只要我想,就能把你按倒就干,把你操得服服帖帖吗?”
一连串赤裸裸的、带着侮辱性的逼问,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苏晴的心上,让她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能被迫承受着赵峰那如同实质般在她赤裸身体上逡巡的目光。
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赵峰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血淋淋的事实。
林伟是个好丈夫,这一点毋庸置疑,他顾家、稳重、事业有成,对她也算体贴入微,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婚姻的围城里,尤其是在最私密的性生活方面,林伟总是显得那么……按部就班,缺乏激情,甚至可以说是乏味和力不从心。
他永远无法像赵峰这样,给她带来如此疯狂、如此极致、如此不管不顾、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感官刺激和灵魂颤栗。
“看吧,我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吧?说不出话来了?”赵峰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闪过的羞耻、挣扎、痛苦以及最终的默认,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
他低下头,在她微微颤抖、沾染着他口水和汗液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强烈占有意味和宣告意味的吻,“所以,晴姐,别再跟我说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傻话了。你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你骨子里就渴望这种刺激,渴望被我这个‘混蛋’用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随时可能暴露的禁忌快感。我们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类,是天生一对的奸夫淫妇。”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反驳的机会,那双因为刚才的惊吓而略显迷茫的眼眸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他接下来更加狂猛的动作彻底击碎。
赵峰的腰部如同加载了无穷动力的引擎,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更加不顾一切的挞伐。
这一次,他的动作中不再带有丝毫先前那种带着安抚和缠绵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近乎残忍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只知道用自己最坚硬、最滚烫的部分,狠狠地、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撞击着身下这片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能够带给他无边销魂滋味的温软领地。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将她的灵魂都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一同勾拽出来。
他似乎是想要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将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印记,如同烧红的烙印一般,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让她从此以后,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永远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永远都只能在他的掌控下沉沦。
“啊……啊……赵峰……你……你疯了……慢点……求你了……要……要被你操坏了……”苏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疯狂的猛烈攻势彻底颠覆了感官,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新的、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快感已经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
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像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起伏、痉挛。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却无法阻止他丝毫。
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诱人的呻吟,而是带着痛苦、恐惧和极致欢愉的、破碎不堪的哭喊和浪叫。
赵峰对她的哀求和哭喊置若罔闻,眼中燃烧着两簇疯狂的火焰。
刚才那濒临暴露的巨大恐惧,此刻已经完全转化成了更加炽热、更加具有破坏性的欲望。
他需要宣泄,需要通过这种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绝对占有!
“坏了?就是要操坏你!把你这小骚逼操得只能被我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操你的时候走神!”他咬着牙,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用力而变得嘶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
“说!被我这样狠狠地操,爽不爽?!嗯?!是不是比刚才还要爽?!”
“爽……啊……好爽……别……别再……再顶了……太……太深了……呜……”苏晴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去感受那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断地弓起、落下,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痉挛,试图包裹住那根带来无边痛苦和极乐的巨物,却又被它更加凶狠地撑开、贯穿。
他俯下身,湿热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喘息着,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和恶意:“晴姐……告诉我……刚才林伟就在门外的时候……你这小骚穴……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又湿又紧……嗯?是不是一边害怕得要死……一边又被我的鸡巴操得爽得想要浪叫出来?”
“唔……没……没有……你胡说……”苏晴本能地想要否认,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穴肉更加猛烈的绞杀却诚实地出卖了她。
那种极致的恐惧和禁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既羞耻又无法抗拒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