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虹给谢知繁在壹阁安排了一条龙的贴心服务,五楼餐厅吃完饭,上了六楼的轰趴包厢。
谢知繁整个过程都兴致缺缺,要不是因为亲妈的心血来潮,这劳什子生日会压根不会存在。
有人过来敬酒,谢知繁窝在沙发里,脸色平静:「这两天酒精过敏,以酸奶代酒,行吗?」
您的过敏提前挑日子呢?
这人是Today俱乐部里的员工,已经习惯了自家老板大少爷的性格,笑嘻嘻地说:「繁哥今天随意,我干了啊。」
他喝完,其他几个准备要上前敬酒的哥们,都纷纷自觉把手里的酒杯全部换成了酸奶瓶子。
排成队挨个敬谢知繁。
这套基本流程持续几分钟,结束后,大家散开鬼哭狼嚎各玩各的去了。
丛樾坐在一旁,好笑道:「你这是干嘛?」
谢知繁手肘顶着膝盖,拎着酸奶瓶,拇指乱划手机屏幕:「我等会儿应该有事。」
丛樾眉梢上扬:「应该?」
谢知繁抬起头,淡淡地看他一眼:「你没老婆,你不懂。」
「……」
丛樾默了会儿:「你明天有空?」
谢知繁:「怎么?」
「你爸妈有什么忌口的?」丛樾瞥了眼靠在窗边吧台说话的谢山檀和梁曼虹,低着嗓音,「我订个餐厅位置。」
谢知繁视线又投过来,带了几分疑惑:「丛樾,你犯事了?」
「……」
「啊。」丛樾往后背靠着沙发,长腿一伸,点了下头承认说,「犯了。」
一个十九岁还在上学的小姑娘被他骗到手里了,可不就是犯事了么。
这事还很重要,得坦白从宽。
「几年?」谢知繁问。
丛樾:「不知道,没判。」
谢知繁又大胆想:「真有孩子了?」
丛樾语气闲闲:「你猜。」
谢知繁:「老子猜个屁。」
「……」
两个男人乱七八糟说一通。
谢知繁看丛樾这懒散的模样,心想估计也不是什么天塌的大事,要有丛樾也能搞定。
他喝完瓶子里的酸奶,抛物线扔进垃圾桶,拿着手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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