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虫又会再度复活,啃蚀掉那个人的肚子,我可是很费工夫做的呢!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了!”
“那、那我会…会怎么样?”土霸王的脸色灰败。“你现在的肚子是不是有些疼呀?”
花夭娇笑问道。土霸王了肥肚,大吃了一惊,慌道:“还…还真的有一点疼,哎呀!越来越疼,好像真有只臭虫在肚子里吃我的啊!”
“那就是了!谁教你要为韭作歹,让千年臭虫当饲料吃掉算了。”说完,花夭兀自地坐回长条凳上,怡然自得地喝着茶水。
“姑,求你饶了我吧!”
上霸王急忙地跪至花夭面前,不停地叩头,冷汗直冒,捂着越来越疼的肚子。
“不要!”花夭一口回绝。“这…这…我保证下回不再犯了,姑。就求你饶了我吧!”
他満脸发青,似乎疼得厉害。
“真的?”花夭脱了他一眼。“我吴老三在这里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强抢良家妇女,如有违背誓言,就…就…”
他冷汗淋淋的,脑袋中有若一团浆糊,那一小颗怕死的鼠心也不敢让自己讲出什么无地不容的死咒。“就被你肚子里的千年臭虫咬死好了!”
花夭从怀里拿出一小瓶丹药,倒出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先吃下去,可保你一个月不死,要是你有心改琊归正,那只千年臭虫没有坏心可吃,自然就会死掉了。”
“这…这么琊门?”吴老三双手发颤地接下丹丸。
“嗯。”花夭笑哼了声,一双水灵的瞳眸之中闪烁着妖气。
客栈中的人掩嘴讪笑他的狗熊模样,不复方才地头蛇的威风煞煞,而花夭的琊美风采,更是教他们开了眼界,突然,吴老三的浆糊脑开了窍,他心想,要是一颗丹丸可保他一个月不死。
那只要抢到她手里那一整瓶药,搞不好他可以继续为非作歹,撑到他找到一个比她更厉害的降盅师,解了这个干年臭虫蛊!闪眼之间。
他冲上前去,抢下花夭手中那小瓶丹药,一脸得意地奔出清观客栈,留下身后一屋子错愕的人。
“让我去追回来!”惜娃气冲冲地要追上去。那个恶人竟然敢在她眼前抢花夭的东西。
“不用,让他去吧!”花夭的小脸贼笑兮兮,极是诡异,“敢抢本姑娘的东西,他死定了!”
“可是…”惜娃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花夭觑了?趣兴?盎然的众人一眼,偏不让他们听到,小脸亲眼地凑近惜娃的耳边,细声道:“不要说你也被我骗了,哪有什么千年臭虫蛊,刚刚给他服一卜的不过是肚痛药,说也奇怪。那种药可让人腹痛如绞,却没有什么大碍,而他刚刚抢去的那一整瓶呀…其实是泻药,本来想让他大泻三天,以示惩戒,谁知他死不改,硬是要抢一瓶,这样的人,就让他泻到脱水而亡好了!”说完,她笑颜灿灿,好不快乐。
惜娃却是愣了半晌,有些佩服、有些欣赏,却也确些心惊地紧瞅着花夭绝美的小脸,这样诡谲的心思,竟不着一丝她们初次相见时的泪眼离,那时的花夭柔弱而且委屈。
一瞬间,惜娃想到了方兰生琊的俊脸,或许大下问唯一能克花夭的天敌。
就只有他了,就在惜娃出神的刹那间,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出其不意地跪在花夭面前,叩头大声地说道:“请师父收梁聪为徒!救救罗生门!”顿时,清规客栈之中,为之哗然喧动!
“盟主,朱某不出面,真的行吗?”客栈的二楼厢房中,一只男修长的手掌微起垂帘一角,侧出琊美的俊脸,黑眸府视着客栈大堂中的一切动静,目光的焦点锁住了花夭。
“让她去玩吧!这些都还只是小事而已。”方兰生的语气平静含笑,“这些曰子她在恶人谷里闷慌了,不会就此罢休的。”
喧闹的大堂中,花夭圆睁的水眸透出质疑,讶异地望着跪拜在地上的梁聪,娇悦的嗓音甜道:“奇怪,我觉得你有些面善,我们在哪里见过?”
“方才在客钱外,师父差点骑马撞到了徒弟,难道师父忘了?”梁聪抬起头,望着花夭,为她透出薄纱的美貌炫了一会儿。
“等等,我又没有要收你为徒,你不要満嘴师父来师父去的,我受不起,原来,你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她小声地说了个“笨”字。
“是的,请师父收我为徒,救救罗生门,否则它就要被人彻底毁灭了!”梁聪说着,险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可怜兮兮地瞧着花夭。
“喔?”花夭佣着小脸,双眸绽笑。
方兰生俯视着花夭因感?趣兴?而发亮的小脸,心里暗叫不妙,冷声吩咐身后的男人,“去查查那个男人与罗生门的底细。”
“是。”清观朱爷揖手告退。此时,一直静立在旁的恋娃瞧见方兰生的脸色不对,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夭儿有一个很要不得的外号,常教我头痛。”方兰生目不转睛地瞅着花夭満是顽黠的小脸,忍不住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