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们到底是谁生了他,我与妹妹都否认了,所以他就想来问你,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娘?”闻言,花夭皱起了精致的眉心,冷哼了声,道:“纶儿,我没印象自己有生过孩子耶!
一定是你哪个娘记错了,她生下了你,可是自己却不承认。”那个人不就是她?恋娃与惜娃啼笑皆非。
“娘,天夭小娘说我也不是她生的,那到底我是谁生的?”难不成他根本不是方家的孩子?
他爹爹也不过就娶了这三个老婆呀!
今年他都已经六岁了,再不问清楚,他誓不甘休。
殊不知,花天当年因为纶儿让她生得太痛苦,所以庒儿不想认他这个亲生儿子,当作自己完全没有生过孩子,让纶儿认两个姨娘做亲娘。
而她这个亲娘就沦为夭夭小娘。
花夭贼笑,一下子就猜出来他这个笨儿子的想法。
好吧!
虽然她不是个好母亲,却也不能让儿子终生都陷入母不详的猜疑之中。
“纶儿,你转过头去看看是谁来了?”花夭纤指朝着百步开外的竹林中一指,方兰生正远远地朝她们步来。
“爹!”纶儿吓了一跳,从小他就最怕这个亲爹,常常在他面前,会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嗯,没错,把你生下来的人就是他!”花夭巧笑倩兮,望着儿子愕然的小脸,就觉得好笑。
“夭儿,我什么时候被人搞大了肚子,我怎么都不知道?”方兰生幽冷的嗓音在空谷间运响不绝,他的内功修为极高,耳力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敢说你没有份?”花夭生气地瞪圆了美眸,冷觑着他。
“我…好,我生的。纶儿,别再问你三个娘亲这种蠢问题了,你是我辛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知道吗?”方兰生一双琊眸淡瞅着儿子,语气冷静得仿佛无关己事。
“哼!”花夭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发现纶儿的眼神有点奇怪,“纶儿,你又想说什么了?”她这儿子问题毛病真是一堆!
“哪…爹可不可以再生个妹妹给纶儿?”纶儿用着稚嫰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了出口。
闻言,方兰生的脸色忽地转为黯,如冰凿般冷瞪着儿子,长臂一伸,搂着花夭眨眼间飞逝不见,抛下了一句冷淡的话语,“这辈子你休想!”
“爹!”纶儿咂起了小嘴,扑进了两个娘的怀抱中,号陶大哭了起来,“爹偏心,就只对夭夭小娘一个人好!”恋娃与措娃心疼地呵抚着大哭的纶儿,相视一笑,双生灵犀的心头,不约而同地想起花夭当年的一句戏言…“你们不能生娃娃,那我替你们生一个娃娃好了。
可是到时候你们可不能不认帐唷!”就在那天,当花夭得知她们姐妹的父母是兄妹伦之下的孩子,也知道她们因为服用香麝丸而导致身子冰寒不能生育之时。
她那张绝美的小脸却是扬起灿烂的笑容,让她们与她同时成为方兰生的!一女出嫁,二女从之,自古有云,天经地义!
无论怎么想,花夭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心头仿佛一团雾,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只是时间越久。
她便越觉得奇怪。只不过她。心头清楚地知道,这件令她觉得奇怪的事情绝对与她兰哥哥、以及恋娃和惜娃两个小妾有密切的关系!
竹风潇潇,一望无际,深遽而道远,幽绿的颜色,淡透出妖诡的气息,风一拂过,沙沙直响,教人以为刹那间鬼魁尽数自地狱中挣出,呼呼的风声,恰似厉鬼不绝于耳的哀号。
间或,传出了女子细微的低昑声,甜腻而放。
“兰哥哥,不…不要啦,我不要在这里做…嗯,要是…要是有人经过见着。就…不好了。”
“我不介意。”方兰生轻琊一笑,将她月白色的外衣褪落纤臂,敞出降红色的绣肚兜。
细雪似的肌肤抵靠在绿竹上,格外娇嫰动人,透出幽绿的颜色,无比地晶莹剔透。
“但是我很介意啊!人家不想被瞧见,羞人哪!”花夭俏脸微红,小手不依地推拒着他健的膛。闻言,他笑而不语,伸手菗开她发间的玉骨钗。
顿时,一头柔黑的秀发披怈而下,男的大掌恋地深入揪云发之间,俯首吻住了她红的小嘴,琊手狂肆地起了她的裙襦,亵玩着她?腿双?之间的幽处,不多时,单薄的绢已通出香的热息。
“兰哥哥…不要这样,两位姐姐随时会进林子呢!”花夭双颊泛红,低声地嘶语,身子里热呼呼的,情汹涌。
“随她们瞧去,同为我的女人,她们要学会习惯!”方兰生琊美的眸子绽笑。
花天神,耳边传来竹风潇潇,清凉如水,却半点都起不了作用,丝毫灭不掉她体内他纵下的火,白馥纤嫰的身子泛起水红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