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小心翼翼全写在脸上。
陈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害怕程锦明了解自己过多的人生,他只想赶紧把欠的这一屁股债用屁股还完,然后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他不想要踏进程锦明的生活,他也不想要程锦明踏进自己的生活。
但是彭显显然误会了,他以为陈木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怕程锦明生气,他默默点头,“嗯,我不说。”
然后看着男人松了口气,朝自己笑笑,小声说:“谢谢你。”
这一句诚恳的道谢让彭显沉默了,他默默把车停在程锦明在城区的一栋豪宅下,看着男人老实进门的背影,心想还是晚一些再跟明哥说吧,明哥现在心情不好,他就不干这火上浇油的事情了。
房子里一片漆黑。
陈木打开客厅里的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
刚才来的路上彭显跟他说程老板有事情会晚点回来,让他在这里等就好。
陈木膝盖并在一起,两只手搁在上面揉搓着,他的心绪还被下午的事缠着绕着,脑子里一会儿是香喷喷的槐花饼,一会儿是美莲哭得红肿的眼,一会儿又是车子里彭显冷冰冰的视线。
陈木心烦意乱。
他也不在客厅坐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多,就赶紧去浴室洗澡,并且给自己做扩张。
这种事无论做多少次陈木都觉得羞耻,要借着水流把手插进自己后面的洞里揉按,就像一个不知检点的荡妇一样,可是如果不提前扩张的话,程老板那根大东西插进来,疼也得疼掉他半条命去。
没洗多久外面就传来门锁响动的声音,陈木匆匆忙忙弄好,头发还湿着,胡乱裹了件浴袍就跑出去。
浴室里的热气喂得他脸庞汗津津的。
程锦明没有察觉到Beta通红的眼眶,皮鞋随意地甩在一旁,光着脚就走进来,陈木上去搀他,他东倒西歪地靠在陈木身上,手从浴袍里伸进去揉那赤裸的屁股肉,笑着说:“小木哥,这么乖的啊,都洗好了等着我么。”
陈木不顾脸红,脑袋往旁边挪了挪,搀着他往卧室走,“程老板你,你喝了酒了。”
“嗯,喝了一点,不过没有醉。”程锦明搂过陈木的腰,嫌他走得慢,竟然一把抱起他走进卧室,浴袍一扒,把人光溜溜地压到身子底下。“小木哥,你说我喝的是什么酒。”
陈木“啊”了一声,男人大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肺部的空气都像是被挤走了,他胸口起伏了一下,试图推一推男人,没推动,反而使男人捧起他的脑袋,嘬起他的脸蛋肉用力咬了一口。
一圈湿漉漉的牙印留在陈木脸上。
陈木吃痛地叫唤一声。
“回答我,小木哥,我喝了什么酒。”
“白,白兰地……”
陈木就是个粗人,哪里知道什么白兰地黑兰地,都是程锦明一遍一遍教他,喂他,告诫他,让他一次次地闻,一次次地喝,一次次地逼他记住这个带点果香和木香的甜甜的甘冽的酒味。
“回答正确,我喝了白兰地。看来你记住了这个味道了,嗯?小木哥,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这是什么味道?”
陈木脸颊泛起微微的刺痛,他好想揉揉脸,但是两只手却被Alpha禁锢住,就好像不给个答案就不肯罢休一样。陈木赶紧说:“这是程老板信息素的味道,我记住了,程老板……”
程锦明默默盯着他,脸上忽然浮起了陈木猜不懂的表情。
他好像生气了,也好像没有。
Alpha一瞬间变得冷漠,棕色的眼睛里刻进Beta的脸,他好像不满足于他只是个Beta,只能靠嗅觉记忆来刻板地记住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不能真正地感知到。
这让Alpha觉得不爽。
好像Beta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
程锦明一言不发,猛地抱着陈木的腰给他翻了个身,冷声道:“趴好。”
陈木被程锦明的喜怒无常吓到了,胆颤心惊地趴在床上,男人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解开裤子抓着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巨物捅进他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