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的眼眶竟然红了,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高敏的脸颊:疼不疼?
不是很疼。高敏实话实说,比想象中舒服。
这句话让李铁柱露出释然的笑容。
他起身打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帮高敏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
然后又倒了杯水,扶着她喝下。
这些笨拙却真诚的关怀让高敏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清理完毕后,李铁柱犹豫地站在床边,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被允许睡在这里。
高敏拍拍身边的空位,他便小心翼翼地躺下,手臂僵硬地放在身侧,不敢触碰她。
高敏主动靠过去,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抱着我睡。
李铁柱的手臂这才环上她的腰,力道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高敏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适地贴在他怀里。
李铁柱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回荡,强而有力,让人安心。
柱子…高敏在半梦半醒间轻声问,你高兴吗?
李铁柱的回答是一个落在她发顶的吻,轻得像羽毛拂过:高兴…像做梦…
高敏微笑着闭上眼睛。
她本以为失去童贞会带来悔恨或羞耻,但实际只有一种奇怪的释然。
那个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她不再需要伪装成什么纯洁的圣女。
在这个雨夜的农家小屋里,她只是一个享受性爱的普通女人。
第二天清晨,高敏在李铁柱的怀抱中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照亮了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个证据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真的把处女之身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老光棍。
但看着李铁柱熟睡的脸,那些疑虑又消散了。
他睡着时看起来出奇地年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高敏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便立刻醒来,眼中满是初醒的迷茫,然后迅速转为温柔。
早,敏敏。他轻声说,声音因刚睡醒而沙哑。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高敏心头一热。
没有尴尬,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
她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
我去做早饭。李铁柱准备起床,却被高敏拉住。
再躺一会儿。她轻声说,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
李铁柱立刻顺从地躺回去,手臂环住高敏的肩膀。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晨光中,听着窗外鸟儿的啼叫。
高敏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因李铁柱的触碰而紧张,反而渴望更多接触。
今天要去村委会吗?李铁柱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高敏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