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酒,我到想起来一事,前不久,我们妖族的小太子可全都离开了,只剩下大殿下还在族内,小太子不会是知晓我们的计谋,好去搬救兵了吧?”
“都是群小孩子,没了妖皇,他们又算得了什么,至于救兵,那更是无稽之谈了,都多少年了,你可曾见他们拜入哪位大能的门下,再者,这天底下的隐元境双手可数,是他们想搬来救兵就能搬来的吗?”
“我们这次,可是有那位大人在,近日又是妖皇突破的关键时刻,只要我们坏了妖皇突破一事,他一受到反噬,我等联手,他自然斗不过我们,到那时,在座的可都是妖王了。”
虽说他们齐聚在北邙山,按照修为而言,他们也算是一方的妖王了,可他们不愿离开北邙山,而不愿离开北邙山,也唯有成为妖族受封的妖王,这样会分得领地,而那领地内的小妖,都要听从他们妖王的号令,这可比离开北邙山去占山为王而言,不仅名正言顺,他们还占据宝地,可谓是一举两得。
故,当那位大人找上门来时,他们没有拒绝,反而选择合作。
“怪就怪妖皇太过死板,毫无雄心壮志,带领妖族不说征战四方,还让我等龟缩在小小的南部,任由人族霸占大片疆域,何其的懦弱。依我言,人族不过是我等养的奴隶,能服侍我等是他们的荣幸。”
“说的是,说的是,喝,今晚不醉不归,”一妖大声吆喝着,嗓门响亮,声音清晰地传出山洞。
而在山洞外面,大大小小的妖齐聚,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分你我地喝着酒,攀着关系,就连不是一个种族的都亲密得像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一样。
远处傅枝四人一路前行,他们小心翼翼,却还是发现了些许不对劲,北邙山太安静了。
他们只是在外围,却连一只小妖都不曾看见,这是不正常的。
一定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就是师父让他们出来历练的目的?
青琐对秋白容道:“白容,麻烦你乘鹤查看一番。”
四人里头,也只有秋白容合适,若是被人发现了,还能由纸鹤伪装成妖。
秋白容自无不可,他拿出纸鹤,趴坐在纸鹤上,一点点的升空,云雾遮掩,秋白容坐在纸鹤上,小心翼翼探出头,观察者雾气下北邙山的情形。
所见之处,无一小妖,这是极为不正常的现象,他绕着外围继续飞着,不敢深入北邙山内处,单说这外围,修为应当在天目境。
而他飞了一大段的距离,居然只能零星看见几只紫府境的小妖。为了搞清楚一切,秋白容趴在仙鹤的身上,静悄悄地接近那几只紫府境的小妖。
就听见他们说:“我也好想去里头,听我表哥的表哥说,他们会见到老祖。”
“我也听说了,而且,这次天目境的都可以去,比之以往,可大有不同,可惜我们还是紫府境,遗憾错过了。”
“我也好想见老祖啊,”一妖握拳道:“我离天目境只差一点点了,下次我一定能去。”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这次天目境就可以进入里面了吗?”
“为什么?”齐声问道。
“我听表哥的表哥说,他们这次是去商量大事去了,若是能够成功的话,我们就会拥有一大块地盘了。”
“哇,一大块。”发出惊叹的声音。
听到这话后,秋白容浅笑的神色收敛,瞬间凝固,他控制着纸鹤,带着他瞧瞧地离开,回到师兄师姐的身边。
在天上的时候,他就看到他师兄师姐的身影,连忙降下纸鹤,并跟他们说上方才的听闻。
“一大块土地,”傅枝深思会道:“难道是妖族要和人族发生内乱?”
不然,这一大块土地从何而来。
青琐皱眉道:“若真是如此,他们未免太过疯狂了。”
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他们天目境修士处理的范围,他们即便拿着仙品秘宝,也很难去同那群妖怪讲道理。
特别是北邙山的妖,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妖皇吧,”傅枝试探性说出口,这也是缘由院子里的那只小金乌,他和那只小金乌的关系还不错,从而知道了他的底细。
见三人都看向他,他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养的那只小鸡仔,其实是一只金乌啦。”
话说到这个份上,三人哪还有不明白的,沈翊鸣感叹道:“原来一切都在师父的算计中。”
“即便是金乌,可我们也没有办法去见妖皇,”毕竟是妖族之主,哪里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