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的樱桃全部吃光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壳。
苏试滑下巴兰,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上他的腰侧,巴兰转过去,主动地仰起脸凑近他……
彼此的呼吸率先结合,苏试倾颈低下头去,巴兰揽住他的脖颈。
他们的唇仿佛变得更契合了。
当苏试的唇再次贴上巴兰的,他没有继续动作,巴兰便只是静静地没有动作……只是这样呼吸着交叠在一起。
唇齿相依着,只微微地有一点摩挲,有一点蹭弄。
柔软的舌头像一只小鸟的胸脯,在呼吸间起伏,依偎着底下的巢窠。
清风吹动纱帘,唱片机里舒缓的前奏结束后,吻开始慢慢地发酵起来……
巴兰微微睁开眼,视野里的银绸和苏试的脸在一起旋转、流淌,在苏试的唇舌下,他的思绪正摇曳着散落。
唇舌就像是默契十足的乐器,配合着演奏出令人迷醉的吻之协奏曲……每一道呼吸,都像是琴弦轻柔的颤音。
他是好奇的,孜孜不倦的;
他是意乱情迷的,风波汹涌的,好像患着一种温柔病。
他吻他,既像个恶棍,又像个国王。
“……不,图朵少爷,您不能进去。”弗里曼阻拦道。
“巴兰最近老是晚上睡觉,真是过分。”图朵道,“我都特意白天过来找他了……他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不,您……”
图朵并不在意弗里曼的解释,只是径自打开午睡室的房门,带着身后的四个兄弟姐妹进去。
“图朵少爷!”
弗里曼不得不叫大声一点提醒室内的人。
“巴……”
图朵向内走去,没有看到人,只看到床上银亮的薄绸被像海浪一样起伏着。
他掀开绸被,底下的两个人迅速分开,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背过身去。
图朵看了看低头拍整衣襟和领带的苏试,再看看捂着嘴咳嗽的巴兰,疑惑地道:
“你们在干什么?在床上打架吗?”
得不到答案的他回头看向门口的几人,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天花板,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奥数可以研究似的。
“……”
[1]《我的年轻的爱人》
[2]《水上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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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flag的倒掉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