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格明显顿住,深吸了长长的一口气,终无奈地垂首,埋在她的颈窝,惩罚般咬她后颈最薄弱的地方。
“那你还故意撩我。”他那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岑旎轻微吃痛,却笑得更灿烂,“学你的坏呢。”
穆格抱紧她,双双一起滚进被窝里,手掌贴着她的身体揉了一把,问她第几天了。
“最后一天。”岑旎在他怀里前浅笑,“快结束了。”
感受到他抵着的,她故意笑,“你再忍一忍?”
穆格没点头也没否定,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脊,“快睡觉吧。”
只是很不凑巧,老天爷明显没打算就这么放两人安然入睡。
刚熄灯没多两分钟,岑旎被穆格抱着躺在黑暗里,却突然听见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可太熟悉了。
在巴黎交换的时候,在租的公寓里,每天晚上她都能听见这种Femalecopulatoryvocalizations还有床板剧颤的声响。
旅馆是木板搭构起来的,隔音很差,能明显听见女人叫得很卖力,但细听,她又发现不同寻常。
“要换这个吗?”
“不……不要。”女人的声音颤得厉害,“不行了。”
“这么快受不了了?”男人坏笑,“还有好几样没试呢。”
“这个震得……太快了,不行……。”
岑旎这才算听明白了隔壁在干什么。
穆格此时的呼吸还压沉着,她翻身时再次不小心碰到了某处,配合着隔壁这令人遐想的声音,背脊都僵了僵。
岑旎在黑暗里戳了戳他,试着转移话题:“他们玩的这个舒服吗?”
“……”穆格脸色更沉了些。
这话题好像转了,又好像没完全转。
他猛地压过来,“有我还不够?”
“……”岑旎咬着唇,“我不是这意思。”
他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攥着她细直的脖颈深吻,咬她的唇。
这些接吻声在安静的午夜更加清晰,岑旎只觉得他更加遭殃了,但竟然起了点坏心眼儿问他,“你能doityourself吗?”
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沉声:“睡觉。”
“可是你就这么睡觉很难受吧?”岑旎故意引。诱他。
“……”
“我想看。”
“Cenni。”他喊她名字,声音含着警告意味。
“今天我生日。”她威胁他,还将他的手抓了过去,咬着唇问他,“这样能帮到你吗?”
“……”
她承认她是有点坏,想要看他自己动手。
穆格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她,万万没想到今晚被吃掉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后来,他终于是答应了,慢慢动作起来。
岑旎看他的脸,拉起被子想钻进被窝,就被他捏着后颈拉回来舌吻,每次挣脱开,又被他一把抓回来,弄到最后她不仅什么都没能看见,还被他欺负了个筋疲力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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