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迟景捧着时怀的脸吻了下去,时怀的哭声都被堵回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乖乖地张着嘴要和他吻得更深。
分开的时间里哪里只有时怀在想他呢,他也很想时怀,所以知道这个吻开始了就很难结束,舌头不受控制地碾过柔软的每一寸,时怀的舌头被他卷过来,又湿又软,他又开始咬。亲了太久,时怀受不了了想闭上嘴巴,他手一伸,食指卡在时怀嘴角,不亲了,换成手指在里面揉。
“不亲了吗?”
时怀含糊地说:“等会再亲。”
“好。”
虞迟景用手指玩了一会,看时怀脸颊越来越红才收回手,又换了个姿势,让时怀侧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手臂搭在浴缸上,给时怀靠。
时怀的背又滑又软,就这么靠在他手臂上,不知道是时怀舒服了还是他舒服了。
他又凑到时怀耳朵边哄了一会,时怀才点点头愿意说了,不仅要说,还要掰着手指头说。
“你知道你这个月出差几次了吗?你月初一次,回来三天又走了,还走了整整一周,好不容易回来了,吃了午饭你又要走。”
时怀说着,又哭了,鼻子红通通的,说:“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你,可是你急得连回头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难道出差比我还重要吗?你心里只有你的破公司,别人都说你很宠老婆,我看才不是呢……”
虞迟景垂眼看着时怀的侧脸,又红又热,时怀绵软的控诉慢吞吞的,他不插话,听着时怀说,嘴角慢慢溢上笑意,最后忍不住笑了一声,很宠溺。
时怀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他,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更委屈了,哭着推他:“你还笑!你不准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错!”
“我讨厌你!”
眼看着时怀委屈得要命了,虞迟景赶紧收住了笑容去哄人,解释说:“好好,我不笑了,我就是觉得崽崽好可爱,忍不住了才笑的。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
“我看你就是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有错,错在不陪着老婆。”
虞迟景说这两个字真的很要命,时怀一下就抿住嘴不出声了,偏偏虞迟景还在说,一边抱着他擦干水往床边走一边说。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太多了,忙得没顾过来,小鱼的错,是小鱼不宠老婆。”
虞迟景抱着时怀缩进被子里,揉着时怀的背。
“我想忙完了好好陪陪你,是我的错,没有想周全,晾了老婆这么久,小鱼是讨厌鬼,好不好?”
时怀吸着鼻子说:“你就是啊。”
“也快忙完了,忙完了就好好陪崽崽,好吗?”
“不好。”
虞迟景贴着时怀的耳朵一直喊:“老婆,老婆,老婆好不好?老婆。”
时怀被他喊软了,但还想再犟一会,结果一开口又软得不行。
“你以后不准亲我,你别亲我,就让鱼鱼亲我,小小鱼亲我,臭鱼笨鱼亲我。”
虞迟景笑着说:“那都是我在亲你,鱼鱼是我,小小鱼也是我,臭鱼笨鱼都是我。”
“把你亲坏,亲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