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偷人有什么区别?
他不怕哄姜云卿的过程中受到的冷漠,可一见自己求之不得的人转头对一直以来都是与自己敌对关系的萧景淮示好,萧君泽气到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人。
温柔的表面下藏着的是一颗杀戮的心!
姜云卿极力的忍下身上的疼痛。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她也就没什么好怕了。
“萧君泽,你搞清楚,我没有逼你做所谓讨好我的事情!”
清亮的嗓音中带着森冷的寒意,杏眸看向萧君泽的目光中是丝毫不掩厌恶和怨恨,让人心头一震。
她字字句句如同泣了血一般剐在萧君泽心中。
姜云卿道:“那日宫殿外,我不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我心匪石,对萧景淮的情此生不改!”
在萧景淮的灵堂前,姜云卿再次在萧君泽的面前明志。
萧君泽面上狰狞,怒吼道:“姜云卿,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孤的太子妃!”
“你也别忘了,你是用了什么腌臜的手段才让皇上下旨!”
姜云卿被萧君泽箍在怀中,胸膛微微起伏,一呼一吸之间皆是萧君泽带给她的疼痛。
二人分明离得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得,可二人之间的距离又那么远,隔着一道无底、难填的丘壑。
彼此身上的怒火在一刻有如实质,恨不得吞噬了对方,至死方休!
萧君泽咬紧了下唇,“那又如何!只要你现在是孤的人就对了!”
他看向屋中萧景淮的灵感,眼眸微微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你这么喜欢和皇弟说话对吧?”他蓦然一笑,却笑得阴鸷可怕,“给孤过来!”
“萧君泽,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萧君泽不给姜云卿一丝反抗的机会,也知道姜云卿不会配合,直接一把勒着姜云卿的腰将人提起。
二人的身躯紧紧贴近,姜云卿也被固定在萧君泽怀中,手脚难动。
他们二人就着这么亲密的姿势向萧景淮的灵牌靠近。
姜云卿脸色一白,像是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萧君泽……”
萧景淮的力气太大,捏得她的骨头都要碎了,姜云卿又怎么抬得起手反击,连说话都疼得有些困难。
她便知道萧君泽是故意让自己疼的。
男女力量的悬殊,姜云卿在一刻有了具体化。
姜云卿被压在棺材上,身后抵着僵硬冰冷的木头硌得她后腰骨头差点错位,身前是萧君泽带着逼迫的炽热胸膛。
姜云卿咬着下唇,难受的“呜”了一声。
她偏过脑袋,几缕凌乱的发丝落下,素白的寝衣里身子微微颤抖,好不可怜。
萧君泽自是将她此刻的姿态收尽眼中,心中无端生出凌虐的快感。
“皇弟,皇兄这几日太忙了,忙到都没有时间再来看看你,真是抱歉。不过孤最近忙的都是关于你几日后下葬皇陵的安排。”
萧君泽假模假样的在萧景淮棺材前表现出兄弟之间的关怀,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
他看了眼这口乌木打造的棺材,这还是他当初亲自给萧景淮挑的呢。
他目光落在怀中极力想要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姜云卿,忽然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