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练和豫欲求不满在家偷用跳蛋时,被视奸后台的裴衷抓了个正着。
从那以后,两人视频通话的内容便总是在温情与色情之间反复横跳。
与裴衷在一起的半年里,练和豫的高潮阈值被拉得极高,光靠射精已经无法完全解决性欲倒错带来的失眠问题。
这倒是便宜了被他作为自我纾解配菜的裴衷。
听着扬声器中清晰传来的皮肤摩擦声,望着那根霸占着整块屏幕的青筋遒劲的性器,练和豫不自觉挺了一下腰,前端阴茎也溢出一两滴清液。
“和豫,你应该把跳蛋再塞进去一点。”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莫名多了几分带着机械质感的命令意味,“你的敏感点要更深一些,这样是高潮不了的。”
嗡——
熟悉的过电感从头皮往尾椎游走,练和豫鬼使神差地跟着裴衷的命令,把手指插进湿得滴水的穴口,将跳蛋的尾部往里按。
“唔嗯……”
“不要夹腿,再放深一点。”
“有点——”
“顶到底。”
练和豫的手指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一般,盲目地跟随着裴衷的命令动作。
被体温捂热的圆润头部刚触到宫口,练和豫的呼吸便瞬间乱了。
这里已经太久没有异物侵入过,哪怕他自己玩,也很难碰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硬了一整晚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失了守,一道道粘稠温热的乳白色精液从铃口迸射而出,将练和豫的胸口和下巴浇得一片狼藉。
“好乖。”
从手机里传来的夸赞音量低得像是在窃窃私语。
被快感击倒的练和豫仰倒在枕头里,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了好一阵子,这才习惯身体里抵着宫腔跳动的异物。
他挣扎着爬起来,刚好同屏幕那头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在床头灯暖黄昏暗的照映下,裴衷的五官格外锐利分明,比起刚去佛罗伦萨那会儿多了几分成熟。
“哥。”这个听起来无比正常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裴衷在床上有求于人的暗号,他说:“把手上的东西舔干净。”
练和豫抬起手,指缝间全是浓得发腥的精液,指尖则是在推跳蛋时蘸上的性液。
他着魔般地伸出了舌头。
“和豫好厉害,把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那双骨节分明、颀长有力的手掌伸到裴衷眼前,练和豫手腕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编绳系着的桃篮轻轻摇晃,在镜头上磕出声响。
宽阔的手掌上除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口水,干干净净、再无其他。
镜头里可怖性器的画面一转,裴衷那张无害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眼底的眷恋和水汽满得像是要凝结成颗往下落,“乖乖,后面做了清洁吗?”
练和豫点点头。
“骑在抱枕上。”
出征的勇士跨上了属于他的坐骑。
“掰开它。”
锋利的小刀将紧闭的鲜活蚌壳撬开。
“插一根中指进去。”
呼啸的火车开进了不见天日的隧道。
“指根要碰到入口。”
失足的动物整头陷阱泥沼里。
这场性爱接下来的台词大部分都由裴衷贡献。
“和豫,再加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