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抓那个女人?”贝尔摩得问道。
“不需要。”琴酒不屑地嗤笑。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不能听一听?”贝尔摩得有点不高兴。
琴酒没说话,似乎不想理她。
“gin,我们是一样的人。”贝尔摩得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报告boss,因为……我也想要。”
“仅仅是沉默,不够让我分你一份的。”琴酒这才开口。
“你有需要我的时候,还是说,你想把赌注全压在那个小鬼身上?”贝尔摩得低笑道。
“至少比你可信,毕竟,你和那位先生……”琴酒悠然说道。
“闭嘴!”贝尔摩得吼道。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猛地在马路中间停下,因为急刹的关系,几乎横在了路中间。
“呵。”琴酒挑眉,嘲讽道,“这就忍不住的话,只会拖后腿罢了。”
贝尔摩得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不,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和那位先生的关系?”琴酒开门开车,向着不远处的候机大楼走去,清冷的声音消散在风中,“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趁早去死。”
贝尔摩得没说话,也没追上去,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攥得很紧,显示了她的不平静。
琴酒根本没管她怎么想,他并不是一定需要贝尔摩得,拿出一点把柄,只是希望她安分。
机票是早就定好的来回票,他算的时间刚好,进入机场正好已经开始安检。
至于身上的违禁品,早就都丢在贝尔摩得车上了。
天亮时,他已经回到了巴黎。
“希望那个小鬼不会惹麻烦。”琴酒站在套房门口,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深吸了一口气,他拿起房卡开门——
“滴。”
“谁?”
“大、大哥!”伏特加的声音仿佛见到了救星。
“……”琴酒沉默。
“哟,琴酒,你回来啦!”降谷零一声欢呼,扑了过来,笑眯眯地邀功,“你的任务我完成得很好哦,我把伏特加易容成你的样子,众目睽睽之下把这边的代理负责人崩啦,保证没人知道你离开过!”
琴酒脸上的黑气越来越重,半晌,阴森森地问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易容呀,面具得每天换。”降谷零一挺胸,理直气壮。
“大、大哥,怎么了?”伏特加战战兢兢地问道,“我们做得不对吗?那个代理负责人和这边的黑|帮勾结……”
琴酒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觉得手指发痒,想崩人。
两个一起崩了!
“我觉得挺好的呀,先练练手!”降谷零眨巴着眼睛,很无辜。
琴酒瞪他:练什么手?编麻花辫吗?伏特加,知道你蠢,你能不能更蠢一点!
“大哥?”伏特加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挠了挠头,忽然觉得手感不太对,顺手一扯,一条银色的麻花辫被拽了过来,下面还系了个蝴蝶结。
“我觉得我编得挺好的。”降谷零对手指。
伏特加惊恐:???!!!大哥不是我!我是冤枉的!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