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直接冲了过去,把岳母曾艳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薄薄的肉色丝袜在曾艳的腿上泛出润润的光泽,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
我尽管早已多次把玩曾艳的丝袜美腿,但仍是止不住的激动。
面料柔和的西裤裆部竟慢慢拱起了一个鼓包。
曾艳一对凤眼瞥见我下体异状,软语道:小老公,帮我把鞋子脱了。
不用她说,我已经迈步向前,左手托住她的小白鞋,右手缓缓从曾艳的小腿一直抚摸至脚踝处,轻解鞋带,一双赛胜白玉的丝袜美足登时从白鞋中解放出来。
我俯下身来,凑近那双肉丝美足,顿时,带着微微酸臭与香气的味道直入耳喉,贯穿五内,叫人如腾云驾雾般难以自持。
小白鞋只穿了一会儿,味道应该不重吧,呵呵。
我深深嗅吸曾艳的丝腿,道:穿了两天,味道刚刚好!
抬起曾艳小巧的足尖,若有若无的肉丝包裹着葱段般的玉趾,粉红透亮的趾甲格外显眼,微微弓起的脚背露出几道青筋,恰堪盈盈一握。
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透丝而出,竟如武侠中的十香软骨散般令我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量,深深沉醉于这梦幻般的袜香之中。
老公啊,喜欢你就亲吧。
岳母曾艳咯咯的娇笑声传来。
我把曾艳抱上布艺沙发,两人躺在苏绣织就的鸳鸯大红被上,曾艳媚眼如丝,背靠布艺沙发。
我则半跪在曾艳身前,将脸埋在曾艳的丝袜美脚美腿上。
曾艳熟稔地将丝脚轻轻在我脸上玩弄,时而将俏皮的脚趾透丝抵在我的鼻孔里,时而将整只丝脚伸进我的嘴里。
柔和的质感通过肌肤的接触,传入大脑皮层,叫人不得不感叹丝袜这一发明的伟大。
我张口将一只柔美的丝袜足尖吞入,舌头灵活地在曾艳的丝袜脚缝中渐次游走,似要给曾艳来一场舌头刷丝脚的体验。
曾艳喘着气,直想收回丝脚,呜声道:好痒啊,老公!
我嘴含袜香,岂能如她之意。
我含煳回道:痒就自己扣扣,待会老公再帮你舔舔。
舌头从依依不舍的足尖收回,慢慢往曾艳的丝袜脚背游走,一会又回落到岳母的丝袜脚底,引得她咯咯轻笑。
曾艳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白色纱裙,柔荑伸进裤袜裆部,灵巧解开了系带式的白色丝质内裤,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并做一起,缓缓得在蜜穴中上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