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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成福水村人人厌弃的谢家小傻子,谢见君睁眼瞧着眼前破败不堪簌簌掉墙皮的破草屋,墙角处紧攥楠^枫着衣角一大一小,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心头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裤兜里还穷得叮当响,满打满算也就脑子还好使一点,为了能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也为了能养活自家夫郎和幼弟,谢见君不得不拿起书本,重返科举。
村里人都说,谢家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傻子居然还想考秀才,简直是痴心妄想。
后来,谢见君头顶双翅乌纱帽,一袭赤色罗袍衫打马游街,攀蟾折桂,青云得路。
村里人又说,谢见君做了大官,肯定会休了他那上不了台面的小结巴夫郎。
后来,沅茝醴兰的谢大人带领城民修城墙,筑水坝,高产粮,立学堂,身边陪伴多年相濡以沫的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小夫郎牧云胡。
阅读指南:
1?主攻科举文,攻前期科举,后期基建,涉及朝堂内容不多;
2?后期有生子的剧情;
3?架空背景,私设如山感谢在2022-08-2423:34:11-2022-08-2523:58: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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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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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维护我夫君,难不成要维护你这块小饼干?◎
他们从云峰寨回来已有三日了。
傅秉渊没日没夜地昏睡了三日,李二花一度以为他人没了,哆哆嗦嗦地试探了好几次鼻息,人还喘着气儿,这才放下心来。
想来那日,她去耿年家给他娘送了些补身子的骨头汤,回来见村里人都围在她家院子门外,张着脑袋往里面瞧着什么,还当是自己家里出了事儿,她这把人一扒拉开,才看着好大儿满身血淋淋地被县衙的人给抬着送回来,李二花当场眼一翻,就撅了过去。
好在身后跟着进来的叶湑全须全尾的,面上瞧着只受了些皮肉擦伤,最严重的地方就是脖颈间被刀疤掐出来青紫的淤痕,傅有良不放心,跑了趟李大夫家,把人给请了过来,望闻问切走了一遭,确信没伤着肺腑才作罢,至于傅秉渊,他睡成那个样儿,连药都灌不进去,李大夫也就只调了点外用活血化瘀的药膏,嘱咐叶湑一日两次给他抹抹便成。
这听着叶湑将他们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道了一遍后,李二花自个儿越想越害怕,搁家里辗转不安地念叨两日,又听村里神婆说傅秉渊这是犯了太岁,当即便决定去白云寺给老神仙们上柱香,再去方丈大人那给俩孩子求两道护身符。
傅有良一向不信这些东西,但又拗不过他家婆娘,晓得她是想图个安心,遂提早准备了贡品和香火。
一早起来,李二花跨上竹篮,带上叶湑就往白云寺去,连早饭都没得给这爷俩做。
打村里过时,赶上扛着锄头背篓去地里干活的农户,见他二人往这边走,立时躲得远远的,仿若叶湑和李二花是生了哪门子的瘟病似的,直至他二人走出好远,叶湑扭头,还能瞧着身后的农户对着她俩的背影指指点点。
这个情况,打他和傅秉渊回来那日便开始了,县衙的捕快们来也匆匆,走也匆匆,又是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村里看热闹的人家都有模有样地传,傅秉渊是在外面犯了事儿,被县令老爷打成这样血次呼啦送回来的。头着前年,隔壁村子里有人偷盗,被扭送了县衙,就是这样被抬着回来的。
可傅秉渊又如何能同那些个杂碎相提并论?他一时气不过想上前理论,被李二花眼疾手快地拦住,只叫他别入耳,权当是看猴子演戏了,同这些好事儿的人,说再多都是废话。叶湑嘴上虽应着,但心里总归不舒坦,自己儿子被人误解,李二花为何不解释解释呢?
直到二人走至没人的地方,李二花才悄没声地拉着叶湑,“湑哥儿,昨个儿你跟娘说,秉渊将那几个宵小收拾了一顿,那县令大人当真是没有追究吗?”
“确实如此,那日夫”叶湑顿了顿,夫君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说起来有些涩口,可又担心叫李二花瞧出端倪,他摒了摒神色,正色道,“那日夫君怕是困乏了,没等县令大人发话,便犹自昏睡了过去,那县令大人倒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听了我等几人的作证,又求证了被打之人,说了句「无论何事都当由律法定夺,不可私自泄愤,但念其虎口脱险,难免性情冲动了些,此事另当别议」后,就叫人送夫君歇息去了,不曾提过追究其责任的事情。”
“那就好,没追究就好,那褚大人是个明辨是非的好官。”李二花呐呐地点了点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余下的路,便只捡着村里的闲杂事儿同叶湑闲聊,唯一不同的是,叶湑觉得眼前的李二花身子骨乍然放松了下来,但他向来不多事儿,遂没有再开口详问。
白云寺很快就到了。
因着不是初一十五,前来供奉祈福的信男信女并不很多,李二花将自己一路提来的贡品,悉数都供奉在佛像下,接着,屈身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眸紧闭,嘴里念念有词,叶湑学着她的模样,也跟着拜了拜佛像,他和傅秉渊跑商一事实乃是有惊无险,能活着回来,不缺胳膊不断腿,也是命大。
这几日他时常梦见在寨子里的情形,每每从噩梦中惊醒,瞧着傅秉渊在身侧平平整整地躺着,胸膛伴着呼吸声上下起伏,这心里边才安稳。
拜完老神仙,李二花又紧赶慢赶地去方丈那求了保平安的护身符,盯着叶湑将护身符放在贴身的内兜里作罢,她抚了抚胸口,长吁一口气,“哎呦,湑哥儿,可算是让我能踏实一点了。”
叶湑知道傅家爹娘这几日操心得很,他接过李二花手上的竹篮,拍了拍自己衣服里的护身符,温声安抚她道,“有娘给我和夫君求来的护身符,定能护佑我们平安,娘,您只管放心便是。”
“哎哎,有你照顾秉渊,娘的确是省心多了。”李二花难得脸上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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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升高,大中午的太阳毒辣辣的,烤得人浑身难受,李二花和叶湑没得在白云寺多作耽搁,求完护身符后便起身回家。
二人往回走着,打前面遇着一对同他们一般,刚从白云寺祈福出来的小夫夫,正不紧不慢地溜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