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动作说着轻巧,实际做起来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胆气与控制力。
尤其在右踝顶住上尾板这步全凭她对肌肉妙到颠毫的驾驭,若是一个不慎,将上尾板顶高崩断盖面发丝,那便会引来看守前功尽弃。
那会……怎样呢……定然…是更严厉的拘束…哼……害我……都有些期待了……
品尝过被束缚的快感后便再难罢休,蔺识玄食髓知味地舔着嘴唇,不过妄想归妄想,她可不容这些婍妮春思拖慢逃狱进程。
砸着方箍的双足随意一扫,便把尾板残骸尽数扫落桌下。
蹚镣哗啦哗啦的沉重甩动中,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首先是……手……
被拘束杆压在身下许久,寻常武人手肘以下定然没了知觉,可惜咱们的蔺师姐绝非常人,十指紧攥作粉拳,完全当散发毒香的夜沉木不存在般,蔺识玄含混轻叱一声,配合美背肌肉力量,竟是生生将拷手拘束杆从中间压折!
幸亏是生铁……韧性差些……不然…嘿…还真不好说……
生铁与清肌玉骨的较量,竟是以前者完败告终。
而虽然因为杆两端小锁卡在壁外,蔺识玄双手活动范围仍然有限,但这亦足够令它们完成某些必要工序,比如——解决乳枷!
作为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肌肉组织分布的死穴,胸前这对白玉蜜瓜绝对是逃脱计划中的累赘,更别提自从被安得闲上手捆缚,它们便不复先前安分恬静,而是令人难堪的日渐僵挺起来——那杀千刀的小淫虫!
恼怒地嘬着牙花子,蔺识玄素手发力,一下便将锁着她浑圆乳袋的淫具捏个粉碎,仿佛这木枷是那花心师弟不知好歹攀上来的双手。
接下来……嗯……才算是重头戏……
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只是躺在匣床里喘息几声,感受着双乳酸胀感逐渐消退,武曲星小姐这才谨慎地推进至下一步。
将双手各扯着半截拘束杆努力向腰上方靠拢,待拉至足够近时,便以左大拇指肚按住右大拇指根,发狠重重一压。
“呀啊!”
嘎嘣一声骨节脱臼的脆响,右手大指软绵绵地垂在掌侧,蔺识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但还是抓住机会拧动香肩,将右手从本没可能挣脱的厚箍中抽了出来。
她随即放松掌指关节下的软组织,左手掌顶骨向后侧推,轻轻将右手拇指复位。
啊啊啊啊啊……果然无论这招用多少次……还是会痛……
强忍着锥心彻肺的痛楚,秀发都湿答答地沾在额头金印上。
蔺识玄秀眉皱到痉挛,同时不忘又在心里给安得闲狠狠记上一笔。
待右手恢复如初,则再寻找合适角度化掌为刀,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腕厚箍。
“哐当”一声,左半截拘束杆失却依靠,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金石鸣响简直要把武曲星小姐的心肝也震出喉咙来。
糟,大意了,没算到我的匣床左方便是桌沿!
无助地躺在匣床里惴惴不安,蔺识玄这下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若声音把狱卒引来,自己就真要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提溜上绞索,乖乖给禁爷表演踢踏舞了。
幸好,直到香汗沿鹅颈滑至锁骨,她也未捕捉到沙沙官靴声。
那位闻燕子,或许就是在这种惶恐中被抓个正着,押在这匣床里待死的吧?
没来由的,蔺识玄突然想到——人生最后几夜,如自己一般被锁手枷乳地平躺着,她又作何感想,是懊悔,抑或期冀?
幸好,她才不会重蹈那位悲惨女飞贼的覆辙。
决定自己掌握命运的美人宗师伸手掰断匣中匣四壁,把臻首从第二重禁锢中解放,为避免夜长梦多,她就连噤口物也来不及解开的进入了脱狱倒数第二步:谋杀亲夫!
尾板虽已消灭,可十九斤重的阳具铜枪依旧稳稳插在她下体双茓中,若就这么翻下桌子,这俩铜打的“夫婿”定要砸地大声示警。
于是蔺识玄运起十二分力气,直到俏脸翻的煞白,直到花径膣肉寸寸缩紧吮吸“糙铁汉”的阴茎褶钉,将它们“锁”在自己身下不放。
两条戴镣长腿此刻也真如男女在欢爱般忘情地盘绞铜杆,可粗野汉子又岂是她这罪妇能轻易谋害的,于是短暂地绷紧娇躯后,蔺识玄便极度不甘心地瘫软下去,她撅不断这铜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