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呵。”他仗着臂力惊人,将虞茉抱起,冷着一张脸追问,“虽然什么。”
虞茉揽着他的脖子,信口胡诌:“虽然阿浔是天底下最英武的儿郎,还待我最最好。”
“我不信。”
话虽如此,赵浔唇角明显翘起,掌心也细细摩挲她的后腰,仰头道:“不过,若是你再说一遍,亦无不可。”
坦诚
仗着四下无人,赵浔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薄唇带了力度吸吮,以示惩戒——惩戒虞茉的不够坦诚。
她很快被勾弄得眼神迷离,环住少年的肩,迎着他的掠夺顺从地探出舌尖。
静谧丛林间,夜虫低语,晚风轻拂。
气氛美轮美奂。
但赵浔惦记着时辰,纵然心有不舍,仍是坚决地退离她柔软的唇,声线喑哑磁性:“不是还要比赛骑术?我送你回去。”
“”
虞茉承认,彼此的技艺从青涩到纯熟,连带着天然的吸引力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非但不会腻烦,反而因开拓了新的领域,竟有些欲壑难填。
这样的认知令她微微恼怒,伏在赵浔怀中平复呼吸,嘟囔一句:“讨厌你。”
他喉间溢出轻笑,伸臂抱着虞茉往出口行去,垂眸虚心地问:“讨厌我什么?太用力,还是不够用力。”
平素,赵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可两人独处时,却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说起浑话。
但转念一想,比起他过火的动作,话语已是有所收敛的表现。
思及此,虞茉启唇在他颈间咬了咬,中肯点评:“衣冠禽兽。”
“茉茉喜欢,不是吗。”赵浔步伐迈得极稳,语调也平直,仿佛当真在同她探讨,“你分明是气我没有继续、没有对你再凶一点。”
“哼。”
他莞尔:“你以为我不想么?”
可赵浔最是了解虞茉的性子,稍稍吹过风便能清醒,不似他,需得做到尽兴才能纾解。
后者费时,若因此耽搁了既定行程,惹虞茉失落,六神无主的只会是他。
果然,她撅了撅已见红肿的唇,心思转移至稍后的比赛上,好奇道:“听姐姐说,京中不少贵女醉心骑术,我还有胜算么?”
虞茉胜在历经过自南地骑马上京,途中地形各异,于不知不觉间精进了骑术。但今夜尚有几位武将之女,较男儿郎更胜一筹。
赵浔如实答:“甲等不难。”
甲等中的首位却还需多加练习。
“你烦死了。”虞茉虽不会自大到以为能所向披靡,可也不妨碍她拿赵浔撒气,严肃地道,“罚你两个时辰不许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