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貍奴叫似的竟是她?
还有某人对自己冷脸的事,少说也该晾他一阵,怎么还未开始计较便揭了过去。
见虞茉满面纠结,他故意道:“若你实在还想要,夜里我便不去了。”
她最是直观地感受到,赵浔有再来一回的硬件,与迫切想要再来一回的诉求。
识时务者为俊杰。
虞茉回眸望着他,讪讪笑道:“如此盛会,储君怎能缺席?再者,我也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和江夫人说话的。”
“既如此。”他目光落至少女烧透的腮畔,低沉磁性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拿出去。”
只剩三刻钟,还需清理满身狼狈痕迹。赵浔见好便收,抱着她进了浴桶,尽职尽责地伺候,随口道:“还有几式,晚上再试试?”
她窝在赵浔怀中,任由巾帕揩去汗渍。
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虚弱地答:“一滴也没有了。”
“”
不过,餍足后的赵浔恢复了往日温润,眉眼清隽柔和,动作也细致。
先是替她擦拭干净水珠,再垂首确认红肿处并无伤势,而后开锁取出衣物,一件一件为虞茉穿好。
待得两人皆收拾妥当,仅余下一刻钟的时间。
按流程,开席以前,圣上会嘉奖今日在狩猎中表现优异的子弟。因事关朝堂,特允女眷们延后落座。
是以回去帐子,虞茉还能悠哉悠哉地歇息片刻,不必似赵浔这般紧赶慢赶。
但他不慌不忙地理正发冠,着侍从抬来早便备好的软轿,嘱咐道:“沿小道走,莫让人瞧见。”
虞茉则低垂着头,顾不得残留的热烫触感,疾步钻入轿中,连眼神也未匀他半个。
赵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