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夏玉颜,玉石的玉,容颜的颜。”
“好名字。夏姨,您刚才说您有儿子了?是和这山贼大当家生的么?”
夏玉颜抹药的手登时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
也许是这孩子让她想起了失散的儿子,也许是心中积攒的压力太大,她不自觉地想对着这个孩子倾诉,于是一边继续抹着药一边说:“不是哦,阿姨的儿子是和之前的丈夫生的,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阿姨和儿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掳到了山上。”
感受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在自己腰间的颤抖,李元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联想到自己家中的处境,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我又何尝不可怜呢?
兄长欲杀我而后快,亲生兄弟视我如棋子,父亲对我的险境视若无睹,真是天家无情啊!
心情激荡之下,李元长一把握住了夏玉颜的手,坚定地说:“夏姨,我会保护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夏玉颜突然被抓住了手,本来是吓了一跳,可是抬起头看见少年真挚的眼神,想起了过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儿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长此刻只觉得香风扑鼻,温香软玉包裹着自己,那丰腴的肉体让自己如卧绵上,半边脸更是贴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满口满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颜平复了心情,便拉开少年,对他说:“来,扯开裤子,你大腿那里还有鞭伤,让我把药涂上。”
“啊?”谁知少年听的这话,却是按紧了裤子,死活不从。
夏玉颜见状笑着娇嗔道:“刚才还装大人呢,这是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害羞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拿开啦~”
两人顿时撕扯起来,可怜四王子遭此大难兼之身上有伤,此时竟然无力反抗,涨红着脸被夏玉颜车开了裤子。
“说了不要害羞啦~之前又不是没见…”夏玉颜扯开裤子陡见少年下身的巨物,立时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明明…”
却不知这四王子李元长本身就天赋异禀,长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龟头圆圆好似鸭蛋,棒身长长只如儿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长——圆长。
更难得这根罕见的阴茎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有兴奋了欲交配了才会显露真容。
怪只怪刚刚四王子被夏玉颜拥入怀中,尝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还未消退,竟让夏玉颜大开了眼界,直面了龙颜。
好在夏玉颜终究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连忙帮他把裤子拉上去,把药一把塞进了他手里,红着脸说道:“坏孩子!给你!自己擦!”
“哈哈哈~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大笑声,随着笑声便走进来一位虬髯大汉,正是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
只见他走进来一把拥住了夏玉颜的细腰,不断揉捏着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如你就认我夫人做干娘吧。”
李元长此刻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显出了一国王子的真正气派,面对着远比他高大的涂云虎,面色沉静,岿然不动,只是皱着眉看着他在夏玉颜腰间揉捏的大手不作声。
涂云虎讨了个没趣,正要发作,却听哼的一声,怀中美人猛地挣脱跑了出去,“诶!夫人!”当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赶忙追出门去。
他却没看见,在门外的一处黑暗角落,正有一双眸子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正是趁着夜色翻墙进来的钟离勿,他看见了进屋的那个身影,不正是妈妈夏玉颜?
又看见屋里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苏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
正要想办法进去把二人带走,却见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走进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汉对妈妈的举动,心中暗恨,心说原来这人就是把妈妈掳上山的山贼大头目涂云虎。
为了妈妈和四王子的安全,他没敢打草惊蛇,毕竟如果此时动手了,就算自己能够全而退,妈妈和四王子也免不了受到伤害。
需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才好。
正在思考时见到涂云虎追着妈妈跑出去了,赶忙看清二人离开的方向,等四周无人注意时,发力迅速追了上去。
躲避山寨中巡逻的山贼,循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左拐右拐间来到了一座大房子跟前。
四处看来,这房子算得上是山寨中最大最豪华的房子了,而且房子四周没有屋子,心里明白了什么,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房子的窗户边,沿着窗沿下的缝隙往里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是目眦尽裂!却说这大屋子正是大当家涂云虎为了讨取夏玉颜作压寨夫人而建的新房。
要知道,他涂云虎之前的房子可是和一帮子兄弟住在一起的,玩女人起兴了更是抱着赤裸着的胴体就和兄弟们共享群交。
可是对于夏玉颜他实在是舍不得。
他实在是爱煞了这个美人了!
第一眼看见她就被深深地迷上了,一股爱欲从心头涌起,他发誓要独占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