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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第1页)

夏辞秋一入府便直奔睿和菀而去,一路的低气压没人敢说话,走到苑门口,夏辞秋抬脚不由分说准备进去,却被丫鬟拦下“大小姐,夫人还在休息,请容奴婢禀报一声”“开门”夏辞秋根本不理会丫鬟的话,见到她是这般架势丫鬟们更不敢放她进去,“大小姐请您。。。”“玉竹,踹开”随着夏辞秋话音落,玉竹一脚踹开了睿和苑的大门,夏辞秋直奔屋内而去,留下玉竹和烟雨拦着后边的人,“夏辞秋,你放肆,你怎么敢善闯我娘的院子,你目无法度”听见夏紫妍的话,夏辞秋顿了顿脚步,而后回头看去“别急,你是下一个”撂下话,夏辞秋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一会儿屋内的丫鬟婆子都被赶了出来,慌忙往院外跑。屋内,夏辞秋望着一脸惊恐的洛春筱轻扬笑意,“姨娘还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啊,就是不知道我的回礼,姨娘你收不收的住了”,洛春筱料想到夏辞秋会发现事情与她有关,她只以为夏辞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的对她动手,可是她没有想到夏辞秋竟然敢来杀她,洛春筱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匕首,脖颈已经被划出道血迹,正在往外渗血,“洛春筱,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夏辞秋的脸色冷若冰霜,暗沉着脸色,望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在这宰相府里,你的手段对谁,我都无所谓,但,你哪儿来的胆子敢算机付家”,脖颈上的血痕更深,疼的洛春筱直冒冷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此刻洛春筱真的后悔了,她没有想到付家对夏辞秋来说这么重要,更没想到她真的敢,她真的敢杀了自己,洛春筱的带着祈求目光望向夏辞秋“阿。。。大小姐,我。。。我没想。。。算机付夫人的,我只是。。。想弄走。。。乌若芙”“那是你的事洛春筱,这个位置不是只有你能坐,懂吗?”洛春筱不住地点头,一扫过去的高高在上,只剩下狼狈,看看到她如同宠物一般乞求可怜的模样,狼狈不堪,夏辞秋才悠悠收回匕首,她俯视着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洛春筱,像是睥睨众生的神。洛春筱只觉得劫后余生,她仰头望着夏辞秋,她第一次意识到面前的人真的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即便她已经坐上了夏家主母,夏忠堂是不会为了她和夏辞秋乃至她背后的所有人为敌,“大小姐,妾身知道了,以后再不会有此事发生”洛春筱算是彻底认清了局势,这是自她做了夏家主母以来除了夏忠堂外,第一次自称妾“洛春筱你不是个蠢货,与其和我斗到死,不如你我联手”,夏辞秋靠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说着,“你想除掉乌若芙,我也想,我知道你不爱夏忠堂,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个位置,为了那份权利”“我可以让你永远守着这份权利和地位”,夏辞秋的话让地上的洛春筱不由心惊,夏辞秋是怎么知道的,忽地她想起夏辞秋告诉她要查付昭昭遗物的那日,她以为夏辞秋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哪来的能力手段,可现在看来,夏辞秋不仅有,而且不少,她想不到一个十七岁、娘不在,爹不疼的小姑娘,是如何一人在那平京十年间完成了自己的蜕变,“你想要什么”“我要你为我所用”,丝毫没有犹豫,如果不是这件事洛春筱确保夏辞秋一定不知情,她都以为夏辞秋是提前串通好这么一出的,“我要你做我在这府中,见识夏忠堂最好的眼线”,洛春筱不明白为什么夏辞秋会和夏忠堂有这么深的恩怨,对于夏辞秋来说,亲情这个东西是最不重要的,夏忠堂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她却无时无刻不想弄死他,可面对杀母仇人的女儿夏辞秋却并没有这般步步紧逼,洛春筱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什么”“你为什么那么恨他”,洛春筱问完了后又有点后悔,夏辞秋是个阴晴不定的,一会要是又拿剑架她脖子怎么办“是他逼死了我娘”,夏辞秋只说了这一句便起身离开,独留在洛春筱原地满脸疑惑。

回去的路上也是低气压,烟雨平时最爱说话的也闭了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拂尘何时到”“回小姐,今夜”“瘦马什么时候进府”“已经入府了,洛春筱把她们安排在了乌若芙的院里”夏辞秋点了点头,扶额蹙眉,玉竹看出夏辞秋有些疲惫,回过话后拉着烟雨出去,留给夏辞秋独处的空间。夏辞秋不由自主的想到洛春筱问她的问题,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到最后会是这般田地。末了,夏辞秋拿起匣中的琵琶弹了起来,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摆弄琵琶,她的琵琶是付昭昭亲手教的,当年付昭昭只凭一曲塞上曲,名动了整个京城,她娘告诉她,她就是因为琵琶才和夏忠堂相识,夏忠堂高中状元郎的那年,付昭昭的一曲桃花弄促成了二人的佳话,那年桃花树下夏忠堂指天发誓此生非她不娶,“娘,他食言了”夏辞秋轻声呢喃,其实她不恨夏忠堂唯利是图,她只恨他辜负了付昭昭满心痴情,所以在知道夏忠堂立洛春筱为妻时,她才会那般生气,他忘了可夏辞秋忘不了,随着弦动夏辞秋也轻启歌喉,唱起了那首桃花弄。此时此刻,夏忠堂就站在秋霜院外,他本是途径此处,却听到了这首无数次只有在梦中才会响起的曲子,他不由停下脚步仔细去听院里传来的歌声曲调,不觉有些恍惚,“琵琶拨弦诉衷肠,情人唯愿盼终老,桃花飘满京城日,便是妾郎金婚时”,夏忠堂立在门外久久没回过神来,那年桃树下,他也曾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今年的芙蓉花开得格外盛。

按照夏辞秋的吩咐,拂尘一入京便径直到了宰相府,“小姐,拂尘到了”玉竹侧身,露出身后跟着进来的人,“拂尘,见过小姐”“让你查的事如何了”“回小姐,军饷有一半运往了福县,还有一半仍在京城”“福县?为什么会是福县?”“福县的节度使是郑国公的外甥”“你盯着兵部,玉竹,带我去暗阁”“是”几乎同一时刻三人离开了宰相府,“你是说她出去了?”这边夏辞秋刚走,夏忠堂的人就立刻来汇报了“回主上正是”“去哪儿了”“不知,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把咱们的人甩开了”,夏忠堂捋着自己的胡须,眯了眯眼思考着什么“加派人手盯着秋霜院”他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自己的这个大女儿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发展到让他也不得不提防着的地步了,他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夏知礼,夏辞秋的政治头脑也有过之无不及,若夏辞秋是个男儿,假以时日,必定能创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可惜是个女儿身,再怎样也无法爬到那个最高的位置,“还有夏知礼那边,也派人看着,能让她这般慌张的也只会是她哥了”这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最根本的原因,太过重感情,为了小事而牵肠挂肚。暗卫领命快速退了下去,夏忠堂望着天上高悬的明月,低声呢喃。

到了暗阁入口,夏辞秋便看见一个黑衣女子早早等在外面“桃意,见过先生”“嗯,如何了”“回先生,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您的一声号令就可以出发了”,此时的夏辞秋脸上已经带上了面具,就连声音也做了改变,听上去像是一位弱冠少年,“我不希望再有上次那样的事”“请先生放心,我等保证绝不会再出现此事”玉竹扶着夏辞秋走了进去,一步步走上高台,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夏辞秋缓缓坐下,桃意位于下手带头行礼“恭迎先生归来”“恭迎先生归来”底下的一众人而后齐齐跪下,“找到军饷下落,不要暴露行踪,低调行事”简短说完任务后,夏辞秋起身准备离开,桃意却拦住了她“先生,有人要见您”夏辞秋挑了挑眉,“见我?他怎的知道我今日要来”“属下不知,或许是凑巧”,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夏辞秋犹豫片刻便由桃意引着去了前厅,隔着屏风夏辞秋先看见了大概的轮廓,是个男子,但也带了面具,“这就是我们先生”桃意先开口介绍起来“先生这就是今晚的客人”,那个戴着面具男子到是先开了口“久闻清秋先生名号,今日一见果然不俗”“阁下谬赞,不知如何称呼”“在下无姓,单字尘”,面前的男人恭敬向她回礼,随后上自己的名号,“不知尘公子见我,是为何所求”“先生,可知十三年前京城宋家灭门惨案”,随着男人话音刚落,桃意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打听宋家之事”十三年京城宋家因贪污受贿,搜刮民膏民脂被判抄斩,一夜之间上下一百四十口人竟是一个也没留下,伤到八十岁老人下到襁褓皆无生还,夏辞秋也眯了眯眼,什么人居然敢打听宋家的旧事,男子身后的侍卫也准备拔剑,却被男人挡了回去“是在下唐突,但此事却是是在下的心结之一,宋家家住曾是我爹娘的救命二人,只是我爹娘去的早,只留下让我报答的话就早早辞世,我本想进京报答恩公,却不想十三年前恩公一家就。。。”“是我着丫鬟不懂事,公子莫怪,实在是这京城乃至东楚也没人会想和宋家扯上关系,这才出手,桃意,回来”夏辞秋缓缓起身,从左侧的书卷中取出一册递给坐上的男人,男人接过卷轴准备打开却被夏辞秋拦下“我想公子是懂规矩的,但我还是要提醒公子,祸从口出”说完话后夏辞秋才抬起了手,男人深深看了眼夏辞秋,随即点了点头“在下会谨记先生的话”,送走男人后夏辞秋却不急着离开,“让人跟着他,什么人会上赶着和宋家攀上关系,一个外地人会知道京城最大的信息网,还知道我,怕是做了不少准备”桃意有些不解,“既然先生不放心,那为何还要放他走”“你怎么就能确保他只带了一个人来呢”,桃意心下一惊,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他怎么可能连剑都架到脖子上也能面色不改,夏辞秋嘴角微勾笑意,这京城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倒是有些不舍得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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