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看见台上放着一本书,拿了过来,冷笑道:“那你说说,这本书如何?”
陆云拿过来翻看了几页,随后象是丢一个垃圾一样丢在一旁说道:“狗屁不通,这人根本不懂诗文!”
陆云语气坚决,他必须说的绝对,这样才能绝地求生。
“哦!你可知道这是谁的诗文?这是鞑靼国大大儒、诗文大家虞世南的著作,天下的文人墨客都仿照他的诗文写诗,你居然说狗屁不通!”
女帝俏丽的脸庞上不带一丝感情,丝毫看不出来她的心思。
“他诗文绮丽对仗,这是小孩子的伎俩,所谓:诗言志,歌永言,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诗文在于意境,而非堆砌辞藻,这个什么虞世南狗屁不通。”
陆云是个穿越者,记不清楚虞世南是谁,就刚才看了几首他的诗文。
“诗言志,歌永言,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女帝仔细品味这段话,就凭这句话就要胜过虞世南整本诗词。
“那你作一首诗看看,如果作得好,朕饶你不死。”
不过女帝要当场试一试他能不能作诗。
“请陛下出题!”
女帝美目流转,看了一眼夏蝉,淡淡的说道:“就以夏蝉为题,半刻钟,写一首情诗给她!”
“啊!”
陆云望了一旁冰冷少女,正双臂抱胸,怀里抱着剑,目光冰冷的盯着自己。
这娘们美则美矣,可就是个冰块,谁要写情诗给她。
陆云一脸为难。
“作不出来嘛,夏蝉!”
“没有,没有,我马上作!”
算了,算了,就当是救自己的小命吧!
陆云沉吟片刻,说道:“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女帝重复吟诵一遍,微微点头道:“不错,是一首好诗,你果然会作诗。”
陆云抬头挺胸说道:“小的世代读书人,当然会作诗。”
“不过!”
女帝美目流转:“我想要的是情诗,不是让你赞美她!”
“陛下,这位夏蝉姑娘脸若冰块,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情诗,要不你让夏蝉姑娘笑一个我兴许就想出来了!”
陆云话音刚落,从夏蝉身上一股寒意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