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爸破天荒没有跟我做爱,甚至后面五天都是如此。只是最后一晚,他正低头检查我腿心的伤,发梢还湿着,圆领的居家服露出两截锁骨,上面好几道淡红的抓痕,这时我才发现我也没对他手下留情多少。
我好几天没有吃到鸡巴,感觉到他指腹揉着药膏,时不时挤到阴蒂,痒得忍不住夹了一下穴口。
他动作顿时停了,抬眼看我,刚涂的药,别浪费。
“爸爸……”
“嗯。”
“骚逼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
“还没涂完。”
我腿根的肉都有点抖了,什、什么时候涂完?
他面色突然变得有些不悦,大概是发现药涂得越来越顺利,指尖还沾着我流出来的淫水,抬起来一捻,冷冷地问我这么一会都忍不了吗?
“没有,爸爸……”我急得夹起腿,“不是的……”
“腿打开。”
我乖乖打开,让我爸继续给我擦药。我希望我爸能懂我的意思,我只想让他赶紧插进来,但我爸的手指依旧沿着那条肉缝不紧不慢地推着,把我小逼摸得越来越湿,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已经可以吃下主人的鸡巴了,不、不用再涂药了。”我抓着卷到肋骨处的裙摆,又往上拉了一点,“小狗给主人吸奶子,骚逼也给主人肏……”
这时我感觉我爸的目光像枪口一样,准确地抵住了我的嘴巴,似乎只要我再说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杀死我。
他沾满淫水的两指随意屈在腿侧,衬得其他几根手指干净又漂亮,我注意力断断续续的,看到他把戒指摘下,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起身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件衬得他气质格外温和的米色居家服。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爬过去,仰起脸看他。
他没有摘眼镜,发梢翘起来一点,应该刚刚脱衣服时蹭乱了,一副无害又文质彬彬的大学生模样——记忆中我爸抱着我去爷爷家认亲,大概就是这个年纪。我都有些愣住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想到这件事,眼前这个情况,再去回想那些片段只会增加我的羞耻感,所以我爸一叫我张嘴,我就张嘴了。
我把嘴张得大大的(为了掩饰我的慌乱),他用拇指按压住我的舌面,偶尔轻轻摩挲一下舌尖,观察我的反应,而我只能控制不住地流口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我甚至想让他再像前几天那样后入我,尽管会被肏得很痛,但或许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想别的。比如,我爸还是很爱我的,他绝不会同意把鸡巴插进我的逼里,如果我要吃他的鸡巴,那他一定会严词拒绝,然后找除他以外的大鸡巴给我吃。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我觉得我应该是逼痒得快到极限了,才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爸有一个习惯,他很喜欢在我没什么理智的时候插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爸就是有点病。我现在就没什么理智,我觉得我爸可以插进来了,但他必须先问我几个问题:
“还想吃鸡巴吗?”
“啊、啊……”我说想。
“想吃谁的?”
“啊啊唔。”
我怀疑他能不能听懂(其实我刚刚说的是魏璟),结果他就允许我吃鸡巴了,吃的时候从小逼流出的骚水一滴一滴落到床单上。我突然想起来每次和魏璟做爱,都是他先帮我口,只要我让他插进来,他就会插进来。从来不会像我爸这样,先折磨我的意志,再折磨我的逼。
我终于弄清楚我为什么那么爱吃魏璟的鸡巴了——因为魏璟从来不会用他的鸡巴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