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清晚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小模样,他的心都疼了。
他赶紧蹲下身,把碘伏棉签拿出来,用棉签蘸上碘伏,温柔的道,“来,晚晚,手给我。”
“喔。”
宋清晚把一只手伸了过去,谢寒声小心翼翼的捧着,生害怕弄疼她一点。
蘸着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的涂在宋清晚红肿的手指上,谢寒声一边涂,一边低着头轻轻的吹。
宋清晚低头看着他,都忘记了疼。
哇~
哥哥的眼睫毛好长啊,眼眸好深邃啊!
她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诗: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这样深邃如秋水般的眼睛,充满了神秘和高贵的气质,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
“晚晚,晚晚?”
宋清晚瞬间回神,看着谢寒声望来的眼眸,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啊?怎么了,哥?”
谢寒声低笑一声,“该换手了。”
“哦。”
宋清晚赶紧缩回手,把另一只手递了过去。
谢寒声把她的小手捧在掌心,一边上药,一边温柔的道,“没有伤到骨头,现在上了药,只要不沾水,不用力,下午应该就会消肿。”
“啊?”
宋清晚的一张小脸愁成了包子,“我还没有洗漱,不能沾水,那我今天一天都不干净了。”
女孩子爱干净,更爱面子的啊。
不能洗脸护肤,她就没脸见人了。
不刷牙就更难受了,她连东西都吃不下去。
“没事。”
谢寒声完成了上药,把宋清晚的小手小心的放在了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