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要脱,一个不让脱,两人又开始对峙……
程洛气急败坏地瞪向白启,然后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而白启正扯着她的衣角。脑子瞬间闪过许多念头,她下意识低头查看身上的衣物,嗯……除了外套没了,其他倒还完好穿着。
她抬起手朝白启的脑袋呼了一拳,嘴里不忘骂道:“死变态,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脑瓜子嗡嗡直响,白启捂着脑门趴了半晌,才扯着嗓子骂道:“你喝的是酒还是菠菜?真他妈力大无穷,我恍惚间以为要去见我奶了。”
他从没见过酒量这般差的人,之前好歹是试喝鸡尾酒,度数高些情有可原。可今晚喝的红酒,而且只喝了两杯!两杯!
程洛:“你想干嘛?”
“什么干嘛?”
“白启,我杀了你~”经此一闹,程洛酒瞬间醒了大半,抄起枕头对着白启一顿狂揍。
“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你没脱我衣服?”
“是你突然脱衣服,我阻止你来着。”
程洛顿住,喘着粗气呛道:“我到家脱衣服关你屁事,你滚你的不就得了。”
白启喃喃自语:“是啊,都到家了。”那他刚刚在干什么,看来醉的人是他才对。
程洛又抄起枕头,白启边挡边警告她:“别以为我怕你啊,我只是不打女人。”
“你小时候没打过我吗?”
“啊~疼疼疼,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停~”恶霸,简直是个恶霸!白启气极,抢过枕头扔到地上:“都说是小时候了,那么记仇干嘛?”
程洛环顾着四周寻找其他趁手的“武器”,就算两人从小认识,可中间毕竟隔了十年,十年的时间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
“你到底动没动我?”程洛手里举着陶瓷摆件,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白启吓得连连后退:“你是醉了又不是死了,我干没干你不知道啊?我看着你长大,你那会牙还没长齐呢,我没丧心病狂到那地步。”
经历一番激战,白启脑袋发晕,顺势赖在沙发上:“我不行了,躺会。”他越想越生气,程洛居然怀疑他,哀怨说道:“好心好意送你上楼,你就这么想我?”
“我想吐!”程洛突然一阵恶心,无奈停战。
“你对我敌意要不要这么大?”
程洛拍拍发胀的脑袋,低声回道:“我真想吐,有点难受。”
白启无语,又没法充耳不闻:“要扶你去洗手间吗?”
“我想喝水,楼下冰箱,你知道在哪。”
白启唉声叹气起身,真是倒霉透顶,喝醉酒还要伺候另一个喝醉酒的。打开冰箱,他惊呆了,冰箱里除了水,只有水……
他打开橱柜一看,里头也是空的……
回到阁楼,等程洛喝完水他才嗔怪道:“你在修仙吗?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
程洛胃里难受,没心情搭理他,拉过被子直接躺下。
一拳打在棉花上,白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你想吃什么?”他知道她今晚兴奋过头,在酒馆调了一晚上酒,根本没吃东西。
程洛仍旧不吭声,他硬生生将她拉了起来,把手机递到她手上。
人在难受的时候别提说话了,连动都不想动,程洛气急败坏吼道:“你到底要干嘛?”
白启咽了咽口水:“想,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不吃!”
白启到底年长几岁,拿出毕生所学劝道:“不要饿着肚子睡觉,刚又喝了酒,明天胃会难受的。”
“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