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熄灭的一瞬间,邢娜的眼前一阵恍惚,“糟了!”说完她便无力的向前倾倒。
天赐的身体本能反应地向前一抓,抓在了两团柔软之上。
他来不及去评鉴回味这种触感,他紧接着用身体接住了娜姐,再费力地将她抱到一张椅子上。
这样的尤物就在他身边,还是处于黑暗之中,但天赐并没有什么多余想法,现在的他可能是个色胆包天的色痞,但他不是一个处于发情期毫无理智的禽兽。
在知道了校园里有那么多关于娜姐的离奇谣言后,他就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有了一种责任,一个只要他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这个寝室住够四年,一切对于娜姐的诋毁都将不攻自破。
虽然也会不时幻想推到这个又大又美的熟女,但更多的他已经将她视作朋友。
此刻的他有些着急,不知道应该联系医务室还是直接播120,还是应该去喊人帮忙,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只能娜姐娜姐的在她耳边轻声呼唤……
“我,我没事,老毛病了!我稍稍歇一会。”娜姐突然虚弱的出声。
确认了娜姐没事的天赐欣喜若狂,他用手机手电筒的灯光照着,给娜姐倒了一杯水。
喝了温水的娜姐明显好了一点,“只是停电,正好,你早点睡吧,我出去看看情况!”邢娜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外面的楼道里已经闹成了一团,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入103室内,在这巨大的空间内回想。
宿管邢娜停在了门前,并不是她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话亦或是她身体又不太舒服。
“娜姐,我……”天赐从她的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他挺拔坚硬的巨根像枪口一样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天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此时的他有些哽咽。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性爱成瘾症,幼儿园时他就有了对老师的性幻想,彼时,他的下面甚至没有发育完全,小学的时候他就开始撸管自慰了,再到中学,甚至到了大学,他无节制的自慰并没有像那些医生警告的那样,他的生殖器在长期的自慰下生长并没有收到阻碍甚至越来越粗大,甚至撸管的临界点也越来越高。
他无法克制这种欲望,只要没有及时处理,失眠、焦虑、躁狂各种各样的痛苦接踵而至,他必须无时无刻控制着自己,防止他的下体突然勃起而显出丑态,甚至他一度有些害怕正常女性,感觉那些五官畸形的丑陋女性才能给他安全感。
十九岁,他第一次上大学的第二年,他第一次恋爱,那时的他想要追求那种没有性爱的纯粹爱情,因为他真的对性爱深恶痛觉。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巴掌,女孩在发觉他看片自慰后便对他充满了厌恶,仿佛他是一个猥琐的变态,没有牵手,没有亲吻,只是天赐一味地付出,女孩把帅气英俊的他当做了炫耀自己魅力的工具,但工具用久了也可以换新的。
他被分手,他默默退学,他进入了医院的精神科,医生面前他还是羞于启齿他的状况,失眠、焦虑、躁狂,他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
治疗,吃药,打工,闭门不出,在这种煎熬之下又是数年的光景,终于他再次高考,来到了Y大,遇到了那个闪闪发光的女孩,也遇到了这个能让他痴迷的大姐姐。
他其实很清醒,他和初柔的感情其实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童话故事,他也是主角之一,对于奴役那两个妓女只不过是他疯狂症状的黑暗面。
刚才娜姐的突然状况,让他获得了一丝清醒,但清醒过后,欲望再次占领了他的大脑,他想要占有一切,来填满他那永无止境的色欲。
他知道这样不好,娜姐虽然有一些不怎么悦耳的绯闻,但他认为那都是无稽之谈。
现在的他只是自私地想要留住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会答应吗?
邢娜回头看向了这个大胆的小伙子,透过外面楼道里应急灯的光亮,她看到天赐的眼角泛着泪光。
她默默地挣脱了天赐的怀抱,天赐没有阻拦,他有些懊恼地低着头,撑起的帐篷也耷拉了下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天赐有些后悔,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向娜姐道歉,他觉得她可能不会原谅自己了,该怎么办?要不搬走吧。那宠物的事……
邢娜将103寝室的门关上,外面的纷扰便仿佛和103没有了关系。
她背对着门,看被窗外路灯显现出来的天赐高大的身影,“来吧,让我这个老女人也体验一下那两个小姑娘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