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科兹马每天夜里都守在我寝宫外,不说话,也不敲门,只靠在门口,用他那种低沉的喘息告诉我——他在。
只要我开门,他就会扑上来。
不是冲动,是渴望,是本能,是饿疯了的幼兽。他现在学会了顺序:先舔奶,再操我,再舔奶收尾。像是一场祷告,一种仪式。
我的乳房一直涨,奶水甚至在白天都渗出来。
我明明该给孩子喂的,可只要想到他夜里含着我的奶头、吮得满嘴是奶,眼睛却红得像火,我就忍不住在白天洗浴时夹紧双腿、身体颤抖。
我变得不正常。
育婴时,我会盯着孩子吸的动作,想着他那个比孩子更凶狠的嘴;乳头一被碰到,我下体就湿了。
“女爵大人,您的乳房……是不是有点胀得厉害?”
我只好冷冷地回答:“我的身体我明白。”
他们不知道,每到夜晚,我会褪下铠甲、褪下尊严,趴在柔软的狐皮毯上,张开双腿,乳房拖在地上,穴口已经湿透。
而他一进来,就像疯了一样把我翻过来,先把嘴埋在我乳房上,双手死死捏着我胀痛的奶球,吸得咕咕响。
“嗯……哈……吸慢一点……别、别咬……”
我一边推他头,一边呻吟。
他只在吸奶的时候听话。只要我喂了他,他就会像婴儿一样趴在我胸口睡一会。可我知道——那不是满足,那是前戏。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腿,他就立刻醒,像闻到血的狼。
“别……你刚吸完奶……你要干我?”
我一边笑着骂,一边张开双腿,乳头还在滴奶,下体已经等不及。
他会一把抱起我,把我挂在墙上,让我双腿缠着他腰,整个人陷进他胯下的撞击里。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黏着奶香与汗味。
“操……你是狗吗……你吸我奶完就操我……你是不是认我做母的?”
“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奶?认得这个穴?”
我在他干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他反而干得更猛,像是在回应。
高潮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有时我被他干着干着,乳头又滴起奶来,他就低头吸着,一边干我,一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才能睡觉?”我在他怀里喘着问。
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低低地哼了一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
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手里托着一个碟。
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
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温热,浓稠,带着我身上的香。
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水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
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他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