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们为什么非要针对我!”
“唉,你这样都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西瑞挖了挖耳朵,撇嘴,
“看来你还对你的前途抱有一点希望啊,竟然还在垂死挣扎。”
“猜也能猜到,你是觉得只要这波风波过去,就算被爆出来了一点,但是星网是没有记忆的。几年过后只要资本愿意给你包装一下,让你再次做直播做这个行业,你照样能圈粉,照样可以赚钱,照样可以过得滋润无比,而,那些被你毁了一生的家伙,深埋在地下,也说不出话来,谁能把你怎么样呢,对吧。”
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很容易出现,恶人逍遥法外,而真正的无辜的老实人,只能变成被吸血被欺压的泥土一样埋在地下,无法出声,无法伸张正义。
但是西瑞并不喜欢这样。
他不是正义的使者,也不是道德的标兵,但是每个人都是这样,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西瑞嗤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要打破你美好的幻想了,我呢,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但是稍微有点正义感,就喜欢趁热打铁,把垃圾丢进熔炉里面。”
他甚至伸出手来拍了拍徐不凡身上的伤口,用一种欠揍的语气,说一些安慰的话,
“不要担心,这些事情都会以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方式被揭露出来,大家也不会再次想起你,因为这次,你可没有以后了。”
“你!”徐不凡又惊又怒,奈何此刻寄人篱下,纵使喉咙里面有千百句难听的话,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西瑞看得出来徐不凡这种虫渣恶毒的腹诽,不过西瑞本身也并不是很在意。
他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句话好像很适合你这个垃圾啊。”
徐不凡越听越怒,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在皇权置顶的二殿下面前,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夹着尾巴不敢出声,但是到了他认为没那么高贵的西瑞面前,他却一点都不愿意被羞辱:
“你、你们,你们是霍斯那个贱货找来的吧!他真的以为他能怎么样吗!分明是他的错,是他先不给我面子的,是他莫名其妙的非要打破规则的,从来都只有我退他的婚的道理,他竟然敢退我的婚!”
徐不凡越说越语无伦次。
“是啊,他爬那么高,他活着回来了,可是那又怎样呢?到头来他还不是不嫁给雄虫就要死,到头来他还不是得跪在雄虫的脚下,只能靠舔雄虫的鞋来活下去!”
“我可是雄虫啊,我可是雄虫啊!”
“……”西瑞皱眉,
“我知道你是雄虫,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怎么了,□□的东西越小,你喊的声音越大是吧?”
“是啊,你是雄虫又怎样呢?”
西瑞无语地看着,在地上真的像个虫子一样乱爬,在血里打滑的徐不凡。
“真巧,我也是雄虫呢。”
“按照你的那套准则来说,是不是我比你的等级高,我哪怕在这里像那个刀疤脸说的一样,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挖下来,然后呢再喂进你的嘴里,让你到死都在吃自己的肉。”
“哪怕我这样做,你也是认可的呢?”
“嗯?你认可吗?因为我是雄虫,我比你的等级高哦。”
西瑞笑嘻嘻地蹲着,虽然他在笑,可是那个表情却让徐不凡不寒而栗,汗毛耸立。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你在开玩笑吧,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敢?我怎么不能?”
西瑞撑着下巴,胳膊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如墨一样的眼睛此时此刻显得锋利无比。
“所以说,你这种东西,只能站在利益侧重于自己的那一边天平上,而一旦刀尖是对着你自己,你就只会屁滚尿流了。”
“无聊的很,是个彻头彻脑的垃圾——放心吧,我会好好替你‘宣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