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肚轻柔摩擦阴蒂,寻找适当的力道好让初次体验的腔膣湿润起来,再用手指从入口开始尝试扩张,好为随后的插入做足热身。
“但我确实有些惊讶。”雾雨表情不变,抬起右脚,靠着墙壁,任由男人对自己的施为,“您也是会这种悠闲做派的人啊,我还以为对大小姐那样才是常态呢。”
“说了我对半魔是很温柔的。”阿尔伯特说,“既然有一半的人类部分,那就会按着一半的程度好好对待。”
“你们就是这种地方最让人不快啊。”
言来语去期间,阿尔伯特一直按揉着少女的阴蒂和乳头,虽然始终没能让其起立,但也成功地让蜜裂中溢出了些许爱液。
少女慎重保护的秘处,从出生至今也许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湿润,阿尔伯特移开手,重新将她的大腿抬到更高,然后将胯间的雄根对准依然青涩的蜜裂。
“第一次是会稍微有点痛的哦。”
“不必您操心,些许疼痛,我已经很……咕嗯?!?”
阿尔伯特故意地稍许加快了插入的速度,肉棒蛮横地挤开未做准备的媚肉和撕开了纯洁的屏障,处子的鲜血从性器的结合部里溢出,雾雨一向冷静的表情也终于忍不住地跳了下眉头。
她小口地用力呼吸几下,咬住贝齿,继续平静地说道:“……各种各样的疼痛,我都已经很习惯了。而且稍微有点疼痛,也能减少我心里的不快。”
少女的逞强一眼可见,但阿尔伯特体贴的不做指出。
他重新放缓步调,一点一点地深入少女体内。
雾雨的腔膣既不像奈菲妮丝那样主动的献媚,也不似玖月那样慌乱而过激地紧抱对手,而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柔软模样,即使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侵入,媚肉也只是恭顺地退开道路,正如其本人的言语态度里无论再多暗藏的讥讽和刺,终究还是主动为服侍的主人献出了纯洁。
滋溜。
滋溜。
阿尔伯特一边继续爱抚少女的大腿一边尝试抽动腰身,仅仅经过一次的插入后,雾雨的腔膣里就快速变得润滑了起来。
她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习惯疼痛。
阿尔伯特分开她的衣襟,在抽插的同时逐一剥开胸前的三重防御,将惹人怜爱的雪色肌肤与乳房暴露到空气中,坐落在乳丘顶端的小小草莓上,正可见格外鲜艳的赤红,阿尔伯特轻柔地捏住乳首,另一只手爱抚上臀瓣,掌心立即传来明显的一颤,兴许是联想到阿尔伯特对待另外两人的方式因而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但阿尔伯特只是往复地抚弄手掌,隔着被臀肉撑薄的白丝感受少女的触感和体温,雾雨因此不适地扭动起腰。
咕啾。
咕啾。
相连的性器搅起的水声因少女主动的扭腰而变得明显。
阿尔伯特双手不间断地用爱抚助力她的湿润,让雾雨绷紧的全身都防了个空。
她兴许很适应疼痛,但应对瘙痒和爱抚却是另一回事。
阿尔伯特眼看着她不动的表情下,贝齿咬得紧了一些,更紧了一些,终于没有忍耐住的从喉咙里漏出了一声呻吟。
“呜——?”
然后她向着阿尔伯特的脸瞪视过去,“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是个连小穴都没有感觉的女人会让您更加开心吗?”
“不,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阿尔伯特耸耸肩。
啪嗒。
啪嗒。
快感逐渐浸透生涩的腔膣,阿尔伯特跟随少女穴中的状况一点点地加大挺腰的幅度,雾雨偏开脸颊,目光不聚焦地看向空无的天花板,宛如人偶一般地封闭心灵,但不时就会从口中漏出的娇喘暴露了她的窘境。
属于魔族部分的血脉在小穴里亦有所体现,初次经验的腔膣就已经迅速学会了享乐的办法,层层涌现的让少女悬空的右脚如触电般地一抽一颤,而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也摇摇晃晃,眼看随时都要失去平衡。
于是阿尔伯特将她合身抱起,将下意识蜷起身体的雾雨放到床上,然后再重新掰开她的双腿。
长裙解下,白丝撕裂,少女的股间毫无遮挡,刚刚失去了纯洁的蜜穴马上又重新紧紧闭合,只有胸口在因紊乱的呼吸不断起伏。
第二回战,阿尔伯特这次合身压上,已经充分适应过的小穴不再需要温柔的照拂,些许的疼痛更能激发少女身体的愉悦。
阿尔伯特二度抱紧黑发女仆的上身将白丝双腿分在两侧,灌注全身重量的向她的最深处发起冲锋,床铺因两人的碰撞而摇晃得吱呀作响,与黏腻的水声和少女愈加难以压抑的媚音一起,构成在房间内回荡不止的交响乐曲。
玖月被床铺的震动摇醒,过了好一会儿才厘清头绪,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最亲近的贴身女仆被阿尔伯特压在身下的光景。
男人肌肉坚实的腰胯反复冲撞着少女纤小的身体,强烈的压抑与恍惚取代了平日平静的面庞,不知是哪方的体液沿着胯间的粉白肌肤潺潺流下,流过紧实的臀瓣和与小穴同步收缩的后庭,在洁白的床铺上晕染出一片水迹。
“人、人类,我已经好了!”吸血鬼连忙出声叫道,“放开雾雨,有什么冲着我来!”
但黑发女仆只是喘息娇吟着瞥了自家主人一眼,而后突然伸出手抓住阿尔伯特的脑袋,第一次主动地将二人的脸庞靠近,然后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吸血鬼立即发出惊愕的尖叫,“等、等等、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