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你倒是敢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孙星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林荷低垂着头,不敢与之对视。她声音颤抖,如蚊蝇般微弱,一抬头抬头,眼中满是绝望与祈求。“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求一个名分,不会妨碍您的。”
正从院子里出来的周三壮正脸色阴沉,满眼不耐。看到孙星,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急忙迎上前,“星儿,你相信我,我和林荷一点瓜葛都没有,我都不知道她为何回来纠缠我”。
若儿站在一旁,小脸皱成一团。她大声喊道:“我爹才不要你这丑八怪!”
周三壮满意地看了若儿一眼,转而面向林荷。他冷冷问道:“你与我有仇?”
林荷愣住了,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三壮哥,我只是。。。只是想和您在一起。”
“我又不瞎,”周三壮厉声道,“有这般贤惠的妻子,岂会看上你这丑八怪!”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林荷的幻想。她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晕厥。
孙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若儿,去厨房帮娘拿点心来。”
若儿乖巧地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孙星这才转向林荷,“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林荷跪在地上,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哽咽着说。
孙星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林荷缓缓站起,却依旧低着头。“我父亲。。。欠了地下钱庄。。。”她断断续续地说。
孙星心中一惊,隐约猜到了什么。“那些人。。。要我。。。要我。。。”林荷说不下去了。
孙星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就想到了三壮?”她轻声问道。
周三壮怒不可遏,“你这恶妇为何要害我?你父亲欠钱,你就来招惹我?难道我还能帮你摆平哪些要债的不成?再说,我与你都没说上两句话,村子里那么多人你就盯上我来祸害?是觉得我三壮如今腿瘸了,就容易任人拿捏了吗?”
林荷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慌。“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解释。
孙星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说下去。“我明白了。这事绝无可能,我们夫妻不是什么软柿子,胡乱什么人来求我们就得帮忙的。今天这事我们不跟你计较了。但你以后休要提起,你走吧。”
就在此时,林铁飞和杨氏挤进了院子。林铁飞脸色铁青,怒喝道:“快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带走!”
杨氏连忙上前,拉起瘫软的林荷。林铁飞转向周三壮,满脸歉意:“三壮啊,这孩子疯了,胡言乱语的。”说罢,他们灰溜溜地离开了院子。
看客们纷纷离去,有人劝慰孙星:“三壮媳妇,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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