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段灼寒的眼神忽然就暗了下来。「对不起,宝宝。」
他快速地偏过头,像蜻蜓点水一般,在阮时的唇畔上亲了一下,很快就松开,并头也不回地朝病房外面走。
阮时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地痛了一下,疼的他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急忙用手捏着心口。
段灼寒已经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阮时听见外面有很多吵杂的脚步声,没过多久,秦朝阳就拎着保温桶和秦珞一起走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乖孙子,你可算是醒了,我的宝贝孙子受罪了!」
阮时被秦朝阳这一番话给说的哭笑不得。「没什么大事,不就是腿骨折吗?又不是断了,等过三个月我又能活蹦乱跳的。」
「快点呸呸呸!说的什么话啊!」秦珞一边拆保温桶,还不忘一边训斥阮时。
阮时看着秦朝阳问道:「外公,我昏迷了多久?」
秦朝阳看了秦珞一眼回答:「一个多星期。」
「那我的条子呢?」
「你个小没良心的,刚醒过来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这个老头子和你妈妈,眼里就只有那只猫了?」秦朝阳怒瞪着阮时说道。
阮时立马撒娇。「我这不是看着外公和我妈都好好的吗?这才没问。」
秦朝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条子好着呢,整天没心没肺的,不过你没回去的那些天,它每天晚上都在你房间睡觉,似乎是和你一起睡习惯了。」
阮时一听条子还好端端的,他就放心了不少。
秦珞盛了碗粥递给阮时。「趁热吃。」
阮时接过勺子,等秦珞将饭食给放好。
秦珞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时凉粥的间隙抬头刚好看到,于是问:「妈,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秦珞蹙了蹙眉头。「你不问问我你出车祸的事情?」
阮时摇了摇头。「事情你们应该都已经处理好了,我多问也没用,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秦珞有些惊讶。
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这次醒来,阮时好像变了。
「那你……」秦珞还想继续问。
「什么?」阮时喝了口粥,还有些烫,他打算继续凉一凉。
「你的那个同学。」秦珞说道。
「噢,你是说灼寒啊?那是老白家的外孙。」秦朝阳和她解释。
秦珞瞪大了眼睛。「白叔叔家的外孙?和小时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