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没有欣赏这幅表情的意思,就这么拖着少女的身子走向了酒馆的后方,走进了唯一一间的厕所里,啪地一声关上门,留下现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呃,要去叫市警吗?”其中一人试探地问。
“不、不用了吧?”酒保不确定地回道。
……
狭小的单人间厕所里,阿尔伯特对身后的门施了一个简单的消声咒后,就转回了面前的魔族少女,后者被他单手按住腰身前倾,双臂撑墙,屁股撅起面向这边,阿尔伯特一把将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就见细腻黑丝紧裹着安产的翘臀,胯下隔着半透的丝物无毛的耻丘清晰可见,少女最重要的小穴完全没有内裤的遮挡,漏出的液体已经在股间丝袜的缝合线上凝成了水珠。
酒馆里的众人也许以为少女被刚才的腹击打至失禁,但滴落在踮起的圆头皮鞋间的液体无论稠度还是气味都显然是另一种的存在。
感觉到了阿尔伯特掀裙的动作,堪堪从疼痛里缓过神来的少女完全不见躲避的意思,反而把下体挺到了更加适合男人施为的高度,还诱惑般地晃动着了起来,黑丝下久坐养出的软糯臀肉因此左右摇晃。
“啧。”对少女的讨好,阿尔伯特只是咂了下舌,反手朝面前的娇贵臀瓣扇了一巴掌,然后在少女混着娇吟的昂首痛呼中撕开裤袜,两边受力被拉细拉长的黑丝刮过兴奋开合的蜜裂,少女舒适下情不自禁地伸直背脊,紧接着就被男人的肉棒贯穿下体。
咕啾咕啾,更多的淫水从少女的两腿之间泻下,倾落厕所地面的石砖飞溅到了黑丝足背和小皮鞋的漆面上,在白发少女拒人千里的外表下,穴中竟然早已洪水泛滥炽热如炉。
“嗯——??”白发少女由是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她倚靠着斑痕点点的墙壁,腰身为配合阿尔伯特的身高而弯出了一条速降的曲线,骨白色的长发披散在上美轮美奂。
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挺动腰肢,先前面对外人的冰冷和漠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啊?、嗯啊?、对不起?、阿尔伯特主人?、奈菲妮丝知错了~~?”
“你的小穴里可不是道歉的意思啊,哪有人一边道歉一边越夹越紧的?你这家伙明明快要高潮了吧?”
“呜?、嗯嗯?、道歉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其实早就已经高潮了?、被主人殴打的时候就去了、到现在已经高潮了三次了??”
“谁是你这抖M变态魔族的主人啊!”阿尔伯特一边斥责一边大力挺腰,肌肉分明的腹部在圆臀上撞出脆响,相比少女的身体过于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来回进出,连续从中搅出更多甜美的蜜液,少女的娇声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不定,“你是真的蠢到在我面前对一般人出手,还是特地过来找被强奸的?”
“啊?、啊啊?、嗯啊啊啊?”明明男人的动作极尽粗暴,肉棒毫无技巧地蹂躏着柔软的粉艳膣肉,少女的叫声里却只有舒适的音调。
随着性交的进行,小腹和屁股的钝痛也逐渐化为了令人上瘾的麻痹感,奈菲妮丝连喘着气侧过脸颊,用缺乏感情表现的眼睛做了个不习惯的媚眼,“我、我已经决心要成为阿尔伯特主人的所有物了?、不管主人想要怎么使用奈菲妮丝、我都会、乐意献上这幅身体?、但果然、果然还是被您强暴时?、被这样狠狠按在身下、和那天一样、反抗不能地被侵犯时、让我有种自己果然是女人?、是雌性的感觉、最开心了??”
“我可不是来陪你玩这情趣的。”阿尔伯特不快地说道,抬手朝着面前的屁股再抽了一巴掌,下身清晰地感觉着魔族少女的小穴因这刺激而骤然收缩,“给我自己动!”
“好、好的、遵您御意……?”
阿尔伯特停下动作,等着这场交欢由单方面的强暴转变为单方面的侍奉。
奈菲妮丝却没能立即接续上抽插的节奏,她腰肢酥软,膝盖颤抖,踮起的脚尖摇摇晃晃,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力气。
她重新在马桶上方的墙壁上撑穏身子,腰身努力扭动起来,纤美的腰肢如蛇一般灵动,但动作却有诸多机械和不熟练之处,显然还在练习的途中。
阿尔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的生疏表演,既不出声纠正也不斥责,他的沉默反而让奈菲妮丝格外心慌。
家名悠久的魔界贵族由是更加殷切地摆动下体,像是第一次接客的娼妓那样渴望得到正面的回应。
但另一重诱惑却在此刻折磨着她,那根插在她的小穴内的肉棒,那个教会她作为女人的喜悦和给过她至上欢愉的事物,就和她腔膣里最敏感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稍稍蹭上一下就能让自己的大脑升上云端。
是做一个敬业的雌奴隶换取褒奖还是彻底堕落成只知快乐的母兽?
这个抉择在奈菲妮丝的心中格外艰难,她努力咽下一口马上又要从嘴角溢出的唾液,一边摇晃身子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肉棒向着小穴的更深处吞入,雄壮的龟头仅仅剐蹭到敏感点外沿的皱褶就已经快让脊柱融化,要是直接戳中的话…………无法忘怀的回忆在脑中掠过,她再也忍耐不了,已经疲劳的双腿聚起最后的力量,就要一口气迎来最盛大的绝顶。
但男人和他的肉棒却偏偏在此时抽身退出,只留下一时合拢不上的小穴空虚地吞吸空气。
“啊、啊——”奈菲妮丝惊惶起来,被高潮寸止的失落感一瞬击垮,甚至下意识地抬起屁股僭越地去追逐离开的肉棒,未果,少女停下动作,侧过头,眼角上带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阿尔伯特主人……?”
“允许你动,可没允许你就这么高潮啊。”阿尔伯特冷酷地说道。“给我就这么趴着。”
“好的……遵您……御意……”奈菲妮丝咬着嘴唇地停下了动作,身下撕开的裤袜间被蹂躏得发红的蜜穴缓慢闭合成最初的状态,爱液潺潺从中流出的势头却许久都不见丝毫减缓。
“…………”阿尔伯特双手抱胸靠在厕所的门上,就这么盯着她的小穴什么也不做。
“嗯……啊……”时间缓慢流逝,沉默中奈菲妮丝很快坚持不住,难受地摩擦起了大腿企图以此自慰,“阿尔伯特……主人……主人……?”
“…………”
不管眼前的尤物如何讨好和哀求,阿尔伯特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的丑态。
意识到男人不会改变主意后,奈菲妮丝就遵照指令的再也不动了。
她闭上嘴,支起膝盖,停住两只大腿杯水车薪的摩擦,仅仅把屁股和小穴翘到最方便对方取用的高度,如此静候下一步的动作。
这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和处置,接下来只有遵从命令一个选择。
奈菲妮丝强自按抚着苦闷的胸口,那里黏稠的情欲和混沌的情感如波涛翻卷。
明明在看不见脸的姿势下,竟然只通过小穴的状态就看破了自己的状态和小动作,彻底被看穿的感觉让奈菲妮丝既紧张又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