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些欲求不满。
左手从她颈侧穿过撑在沙发上,右手胡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脑袋还没转过来,眼前就重新恢复了明亮。
这个吻,算什么?
姜以棠眼眶忽然一热,心里的酸楚把她吞没。
而与她的反应不同,程时北很平静。他站直起来,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来你所说的寺庙和大师,也不是很准。」
验证是不是靠近男人就会发生不幸?
她的酸楚转化为烦躁,心里升起几分不受控的愤怒。
当事人装作没看见,走到门边打开门。
「对了,你叫的开锁师傅到了。」
姜以棠毫不犹豫地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捞起自己的外套,语气干脆。
「再见!」
颇有一种她要远走高飞再也不见的架势。
即使她只是走两步去隔壁。
等门锁打开,痛失200元后,姜以棠突然发现门口的那两双40码皮鞋不翼而飞。
「师傅,你有看见我门口放的我……男朋友的皮鞋吗?」
「哦,你说放在门边的这两双鞋子啊,」师傅已经把姜以棠当成了自己的长期客户,语气种透露着跟老熟人交谈的熟稔。
「刚才你邻居说是垃圾,帮你扔了啊?」
姜以棠:「……?」
程时北?
姜以棠皱眉。
几分钟前,夜跑结束的程时北回到门口,正要开门,视线却落在姜以棠门上贴的「囍」。
绒面双层红字,格外喜庆。
他却觉得格外扎眼。
而恰好开锁的师傅到了。
程时北就指着那个绒面「囍」字,看向开锁师傅。
「您开锁,需要撕这个「囍」字吗?」
师傅不解,「啊?」
程时北神情不变,「我怕它挡着您。」
「哦哦。」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师傅真相信了,摆摆手,心道这孩子还真是细心。
「没事儿,不碍事的。」
「哦。」程时北唇边带着礼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