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苏糖眨眨眼。
二嫂的大木刀威力这么大?
“走了!”余淼淼意深长的瞟瞟几个“残废”,扛着大木刀离开。
回家的路上,苏糖还乐呵呵的夸奖余淼淼大刀耍得好,一耍就稳定了她们在县城的地位。
同车的周三爷嘀咕:“怎么买猪膘都几斤几斤的?现在生活这么好了吗?”
“可能是吧!李家营今年的收成确实比我们村好。”刘二婶说,“苏糖,买猪膘的时候看到李兵了吗?”
“谁是李兵?”苏糖问。
“你大嫂的兄弟呀!你不认识?”
苏糖摇摇头。
她还真不认识。
“李家现在也阔绰了,我看到李兵买了好些猪膘和猪胰子。那得练多少油呀……”刘二婶羡慕着。
苏糖和余淼淼素来不爱管别人的闲事。
尤其,这还是大嫂家的事,更不宜置评。
两人没表态,在摇晃的上车上昏昏欲睡。
离家还有好几步路,阿黄就热烈欢迎:“汪汪汪——”
“小阿黄,今天又有肉吃了哦!”
苏糖两手都提着东西,正想习惯性的用脚开门,却发现家门锁着!
“大嫂还没回来?”
“谁知道呢?”
余淼淼掏钥匙开门,稍作休息就开始切猪膘榨油。
早上孙大娘送来的栀子花还没用完,提炼出来的花露也还有一大碗。两人就先做香皂,再做晚饭。
忙碌的一天无比充实。每每想到如日中天的生意,浑身都是干劲儿。
但……
身体和思想有时候达不成一致。
苏糖低血糖了,洗完菜站起来就眼前发黑,摔倒在地上。
阿黄急切的叫起来:“汪汪汪!”
余淼淼听着声音不对出来看,苏糖坐在院子里郁闷。
“你怎么了?”
“眼前黑,摔了……”
“真是!叫你抬小板凳坐着洗,非要蹲着。”
余淼淼叨叨着,赶紧去房间找了块红糖塞到苏糖嘴里。又把她扶到厨房坐在灶旁。
这样,她就能时刻盯着她别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