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我真的不疼。」
沈溪瑜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她:「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准瞒着我!」
符瑾望着他眼中的心疼,不由得应下了:「好。」
围场太女遇刺一事,虞帝勃然大怒,下令彻查此事,还让禁军围住了整个围场,势必要查出幕后之人是谁。
而因护驾受伤的符瑾,不仅得了虞帝赏赐,还得了伤假,俸禄照拿不误。
沈溪瑜不会迁怒太女表姐,只会怪背后安排刺杀的歹人,不仅想害表姐,还伤了符瑾,真是罪大恶极!
等把背后的人抓了,通通下大狱!
符瑾养伤的这段时日,沈溪瑜一直留在她身边,什么赏花宴丶成人礼一个都没去。
虽说不上如何细心照料,但也是日日都陪着,时而拿出琴来弹两首曲子。
不过,给伤口换药的事,符瑾总是避着沈溪瑜,担心他看着害怕。
这日,符瑾坐在床边翻看兵书,沈溪瑜瞅了眼,也拿了本游记过来,坐在她身侧。
看得正入迷,他听得符瑾道:「阿瑜。」
沈溪瑜眼睛没挪开,嘴上应着:「怎么了?」
「听闻涉猎那日,景南世女寻你叙话?」
耳边的声音淡淡的,听着没什么情绪。
沈溪瑜还惦记着书上的内容,随口道:「是啊,莫名其妙的,说梦到我了,还说写了诗给我。」
话一出口,他顿住了,微微睁大眼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一转头,对上符瑾晦暗深邃的眼眸,心里一慌。
他忙道:「不是,符瑾,你听我说……」
符瑾将兵书一放,探身逼近,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阿瑜,你怎么说的?那诗,你可收下了?」
沈溪瑜连连摇头:「我骂她胡说八道。」
「没收没收,那纸我连碰都没碰呢。」
话落,他凑上去亲了她脸颊一口,认真道:
「符瑾,我喜欢的是你。」
「你是我妻君,我怎么会随意收别的女郎的东西,更何况还是祁瑞的。」
「所以,你别不高兴。心情不好,不利于养伤。」
听得这番话,符瑾慢慢垂眸:「……是么。」
沈溪
瑜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逐渐褪去,悄悄松了口气。
他拿过一旁的游记,打算接着看下去,不想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让人压在床榻上,入目是月白色的帐幔。
紧随其后的,是符瑾的吻。
沈溪瑜:?不是哄好了吗?
这一回,他又让符瑾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软绵绵的,顾及着对方的伤,又不舍得上手推她。
嘴肯定又肿了!
该死的祁瑞!!!
某日,沈溪瑜回了趟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