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谦笑了笑,「媳妇,你想啥呢,我是怕我嘴里有烟味,跟你说话的时候熏着你,你以为我要强吻你呀?」
「当……当然不是!」时珍收回手,尴尬地说:「我可没这么想。」
「好好好,你没这么想,是我小人之心了,」谢谦柔声说,「可能是我衣服上有烟味,不小心熏着你了。」
「既然媳妇不喜欢,那我以后再也不抽菸了。」
「抽菸对身体也不好啊,」时珍主动向前,试探着窝进了谢谦怀里,「哥,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健康,以后也不应该抽菸了。」
「好,不抽了。」
谢谦简直不敢相信,时珍竟然会有主动钻进自己怀里的一天。
这种感觉就像养了很久都不亲人的高冷小猫,突然有一天过来蹭了蹭你的腿丶舔了舔你的手一样。
不论之前多么心酸,有这么一刻,那就什么都值了。
谢谦的肩很宽,他的胸膛靠起来也很有安全感,时珍侧身枕着谢谦的肩膀,静静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
「媳妇,我能摸你的手吗?」谢谦环住时珍的腰,问:「然后我能再亲一下你的脸吗?」
「嗯。」时珍红着脸,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得到了允许,谢谦是一点也不拘着了,他抓着时珍的手,放在唇边一连亲了好几下。
左手亲完亲右手,右手亲完再亲左手。
这样反覆亲了好几个来回,就在时珍忍无可忍即将爆发时,谢谦放下了她的手,转而开始亲她的脸。
谢谦将时珍抱的很紧,他的脸紧紧贴着她的。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四个吻……
时珍都数不清谢谦到底亲了她多少下,她只觉自己的半边脸都麻了。
「谢哥!」时珍好笑地别过头,躲过了谢谦将要落下的嘴唇,「亲几下就行了,你都快把我亲秃噜皮了!」
「哥心里有谱,不会秃噜皮的。」
说着,谢谦又凑过去要亲时珍的脸,时珍往前挣了挣,奈何身后的男人抱得太紧,她被禁锢在原地,默默承受了他好几个「亲密攻击」。
此时,时珍感觉谢谦就像个豌豆射手,而她就是那个戴着铁桶的僵尸。
豌豆射手不停朝她吐着豌豆炮,她头上的铁桶都快被打掉了!
「谢哥!」时珍又挣扎了几下,这次她狠狠把谢谦的头向后推了推,「别亲了,真要秃噜皮了!」
「好吧,」谢谦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媳妇,你的脸老软了,手也软,跟刚炖烂的鸡爪子一样。」
闻言,时珍的额头瞬间划过了几条黑线,谁家好男朋友用顿烂的鸡爪子形容女朋友的手啊!
最关键的是,都给她听饿了!
「谢哥,」时珍阴沉着脸,坏笑道:「你都亲我了,那我能摸一摸你的腹肌吗?」
「当然可以!」
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奖励啊,谢谦想,他巴不得时珍主动摸一摸自己呢。
「媳妇,要不我把上衣脱了,你随便摸,摸多长时间都行。」谢谦一脸期待地说。
「别!」
眼见着谢谦嘴角都快翘到天上了,时珍努了努嘴道:「咱俩才在一起一个小时,我还没准备好跟你坦诚相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