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石静倒是没遭罪,就是有些体力不支:「你,你好了没有?」
「还没。」
「什么时候好,不是说最后一次吗?」
「掌珠,我还难受着,你再疼我一回。」
一回一回又一回,这都多少回了,谁说他虚,谁说他虚自己来试试。
石静抬脚踹他,被人捉住脚踝,顺势亲了一口。
然后山一样压下来,贴在耳边求她:「姐姐,再疼我一回,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就在石静晕乎乎准备再一次妥协的时候,司寝嬷嬷声音哆哆嗦嗦在窗外响起:「太子爷,过时辰。」
外头还有人围观不成,石静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她身上那个好像没听见,飙车飙到飞起,石静忍无可忍,张嘴朝他肩头咬了一口。
对方闷哼,倾泻所有。石静气得对着牙印儿又咬了一口,嘴里泛起腥甜,人也被撞到西天极乐世界去了,魂飞天外。
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男人将头埋进她汗津津颈窝,闷闷地笑个不停,好像封狼居胥立下了什么不世之功。
石静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被灌了这么多,一次就能怀上也说不定。
「掌珠,我肩膀疼。」刚在她身上撒过欢,又撒娇,真是难搞又磨人。
「你起来,我给你吹吹。」男人贤者时间神佛见了都得退避三舍,石静也不敢跟他硬刚。
男人手撑床板,果然起身,却没离开,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唇角翘起多高。
石静身上被汗水浸透,也分不清是谁的汗谁水了,抬手拍他:「叫水吧,我想洗洗。」
不知何为,他眼中餍足和欣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与忧伤,化都化不开。
「怎么了?」石静以为是肩膀被她咬疼了,心中有些后悔,坐起来察看,果然出血了。
像小时候那样给他吹了吹,石静催促:「叫水吧,清理之后得上点药。」
「掌珠……」他喊了她一声,欲言又止。
刚才还像喂不饱狼,怎么转眼变成可怜小狗?
石静警觉起来,以她对胤礽的解,一般这种表情,多半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事。
而且事情还很严重。
「太子爷,热水准备好了。」司寝嬷嬷声音再次在窗外响起。
不管出了什么事,先把元帕的差事交,将外人打发走再说。
石静朝身。下摸去,没摸到,转头看旁边,见薄毯下面隐约有一抹白,伸手将那条纯白色方形帕子拎出来。
仍旧干干净净,纯白无瑕。
石静:「……」
什么封建糟粕!她推开男人坐起来,拿着元帕在他受伤肩头用力一抹,丢在床上,扬声吩咐:「抬热水进来。」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元帕上没有血是天经地义的,为了交差借点他的血用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