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不对,就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发点小脾气感情说不定能更好,正好也让太子知道国师对他纳妃的态度。
公仪琢不喝,采薇没有劝,把碗放到床头边的一张小矮桌上就离开了。
房间里没了其他人,公仪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早知道他刚才就让李应棠过来了,说清楚了他现在就不用这般烦闷。
他翻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房间角落中传来的一点声响,这声音他要是听到了话就会很熟悉,是开窗的声音。
李应棠是走了,但他刚离开孔雀宫,就又翻墙进来了,大白天摸进了公仪琢的寝宫里。
他就没打算真走,遇到胡老御医,听到他说公仪琢真的染上了风寒,还气的不轻后更是心急,不来见见公仪琢,他怎么能放心的下。
他熟练的翻窗进屋,走到床边,公仪琢还在里面翻来覆去。
李应棠听到他闷声闷气的说了句什么,「……不喜欢他了。」
不喜欢了?
那怎么行!
他撩开床幔,「玉奴,我从未想过纳妃。」
公仪琢被他的声音吓了一下,猛的坐了起来震惊的看着他。
不是说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他寝宫里了?
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得还有些厉害,李应棠急忙上床拥住他,给他拍背顺气。
他看到床头边的矮桌上放着一碗水,端起来闻了一下,闻出了秋梨膏的味道,应该是他之前送的。
他把碗端到公仪琢的唇边,「喝口水。」
公仪琢还在咳,喉咙里面像是有细绒毛在挠一样,眼泪都咳出来了,他一扭头,勉强止住咳嗽声道:「我不喝。」
李应棠:……
怎么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
公仪琢不喝,他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大口,放下碗后一手搂紧公仪琢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公仪琢:!
琥珀色的糖水从唇角滑落,顺着下巴低落到胸膛上,沾湿了胸口的衣襟。
公仪琢忍不住轻哼了几声,有了清甜的秋梨膏糖水润喉,喉咙确实舒服了许多。
李应棠松开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好些了没有?」
公仪琢眼睛是红的,脸是红的,唇也是红的,抿唇道:「你怎么能这样?」
李应棠挑眉,「你不喝,我只能喂了。」
哪有这么喂的,公仪琢抬手抹了一下下巴,他现在下巴上都是漏出来的糖水,胸膛上也湿了一小片,黏糊糊的。
李应棠看的眼热,但是公仪琢现在病着,刚才还咳嗽的厉害,他不能那么禽兽。
他重新把还剩下半碗的秋梨膏糖水端起来,「都是我不好,昨晚应该来找你的,别生气了,再喝几口。」
刚才已经喝过了,虽然是被迫的,但也没必要还硬撑着不喝,公仪琢接过碗将剩下的糖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