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在江北欠您的钱还给您哦。”李经本意是不想收的,转念一想,那不就有了苏成之的东西了嘛?怀揣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心理,他收下了那几百文钱。“你可以不可以搬到我府邸住?”李经如是说。苏成之一个踉跄,莫……明奇妙!“殿下莫拿我寻开心。”虽是这么说,苏成之的心却是跳得飞快。“那你至少休沐日要来见我。”李经霸道地宣布。“……”“我重要还是常府那个小公子重要?你都能答应休沐日去看望他,怎么就不能休沐日来看我了?”“那不一样。”李经记忆力也太好了吧,随便提过一嘴的事儿还记得那么清楚,腹黑!苏成之红着个脸,她拿常弘当朋友,可是她对李经……是有心思的呀。“哪儿不一样?”李经强势的追问。豁出去了。“你比较重要的‘不一样’!”话毕,苏成之像是被踩着尾巴,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溜烟就跑了,留下李经独自站在原地。良久,李经轻轻伸手捏了一下藏在墨发下的耳垂,还是很烫。从今以后,他也可以有期盼了。他会每日都偷偷盼着她来的。作者有话要说:执子:殊途苏成之赶着关城门的的时间出了南城,乘着夕阳的余晖,她的心情分外好,以后就有安安稳稳的俸禄领了,好好跟着李经爸爸,好好升官发财,好好……顺便和李经多相处点儿。都说少女情怀总是诗,苏成之自觉自己对着李经,心里能朗诵出百万首无与伦比的诗!一人傻乐。经过村口时,海棠村村犬旺财因着太久没有闻到苏成之的味道,一个劲儿朝她吠。苏成之此人吧,一乐呵人就傻,居然还站在村头学狗叫,跟旺财对吠,真真幼稚也,也不觉丢人!磨磨蹭蹭在天黑前才推开自家木门。木门被推开,发出小小的“吱吖”声。“爹,娘?”苏成之看了一圈都没有人,隐隐约约听见厨房有稀稀疏疏的声音,苏成之走了过去,刚准备拉开门帘就听见苏景文说话的声音。“产婆不都看过了吗,你这肚子又尖又大,肯定是男胎,年纪大了肯定没年纪小舒服,怪也怪你年轻的时候没多生几胎,这事儿又不能赖我头上对不?没什么好难受的,你别哭了。”刘晚会没有搭理苏景文。苏景文又继续劝:“你这个心情,也不怕传给你儿子哦,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坚强点。”“成之中榜当官,拿俸禄了,到时候我们的儿子也可以活的有保障点,也不会那么拮据,以后再让成之带孩子,你生完就不会那么幸苦的了。我保证。”刘晚会哭哭啼啼的问:“如果这胎还是女娃怎么办!”苏景文沉默了,而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苏家这样的家境,可没法再养多一个女娃娃了。”“那只能再生了,难不成还要让我老苏家绝后啊?”“你是要把她送进女婴塔吗?你还是不是人苏景文!”刘晚会推了一把苏景文。苏景文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面子也不维持了,到底顾忌着刘晚会怀着孩子,他没动手,不然他早上手了,都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打媳妇是每个丈夫的权利,他只是不打而已,刘晚会就这么不知好歹!“什么女婴塔,你哪儿听来这些,产婆都说了是儿子,你能别想三想四的吗?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谁家媳妇给丈夫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不然娶你干嘛?”苏成之轻轻的退回家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力的拍了一下门,吼了一句:“爹!娘!你们那个可以领俸禄的苏成之回来了!”隔了好一会儿,还是刘晚会出来把门打开。“傻孩子,站门外不动干嘛?还要人迎接啊?”“我都这么久没回来了,就不能有排面一点吗!”苏成之插科打诨,伸手虚虚的抱了一下刘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