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睁大,单手一拍脑门子,恍然大悟道:
“我想起来了。。。”
“他在家里总写着,反清复明!”
獐头鼠目男人一听他想起来,大喜过望,立即接话道:
“对对对对。”
“反清复明,反清复明。”
陈息没把话掉地上,既然拉家常嘛,自己扯犊子最在行了:
“他还有个弟弟,叫。。。叫啥来着。。。”
陈息又卡住了,这可把獐头鼠目男人愁坏了,你咋老想不起来,人名那是我能猜的吗。
两人继续仰起脖子望天,一个装卡住了,一个真卡住了。
“哎呀!”
陈息又一拍脑门子,接着恍然大悟道:
“叫陈平安。”
“对对对对。”
“陈平安,陈平安。”
獐头鼠目男人汗都下来了,管他陈平安是谁呢,反正是陈近南弟弟就对了。
“陈平安可厉害了,那小子整天拿个破剑瞎练,嘎嘎猛。”
“对对对对。”
“嘎嘎猛,嘎嘎猛。”
陈息还在扯着犊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他逗逗闷子,继续道:
“陈平安和他哥陈近南一样,也爱写字,写的啥来着。。。”
陈息又卡住了。
獐头鼠目男人都要哭了,你那是什么破记性啊,就没有不卡的时候。
这都不用彩排,俩人神同步,同时仰起脖子望天。
陈息又一拍脑门子,接连几次,他脑门子上肉眼可见的红。
“剑气长城。”
“对对对对。”
“剑气长城,剑气长城。”
獐头鼠目男人接话老快了,生怕露出破绽,管他剑气长城还是脚气长城呢,反正长城就对了。
“陈平安还有个妹妹,叫啥来着。。。。。。”
这次不用陈息说,獐头鼠目男人先仰起脖子,踩个盘子差点把他颈椎病累出来,他心里苦啊,这狗屁的神医,纯是个话痨啊。
村里老娘们都没他能扯。
陈息又拍脑门子,一次比一次响,脑瓜子嗡嗡的也不管,嘴上依旧扯着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