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懵了,昨晚明明是他先勾引的,怎么又怪到她头上了?
可关于勾引这件事她解释得口水都干了,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他好像完全听不懂人话,又或者脑子哪根筋不对,总之坚定认为她在勾引他。
行吧,他是主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先回答他的问题再说。
观沅想了想,坚定摇头:「没有其他原因,我确实不想跟着大爷,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任何其他不好的心思。」
苍天作证,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窦照将一双手捏得微微泛白:「你确定?仅仅只是不想跟大爷,就给我下药?」
下药!?
观沅感觉被雷劈一般:「下什么药?二爷,我没有啊,我只给二爷下过治病的茶叶,怎么可能下药毒害二爷呢?」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窦照深吸一口气:「不是毒药,是**,就在你给我的那盏茶里,不是你下的是谁?」
「……」
晴天霹雳。
观沅噗通跪下,急得脸都白了:「二爷,那茶都不是我准备的,我看二爷似乎不喜欢才没好说是她们提前备好的,我一个丫头上哪儿去找什么,什么**?而且也不一定是我们院里人做的,碧心姐姐出去后好长一段时间屋里没人,或许,或许是有什么坏人潜进来害二爷呢?二爷一定要明察啊!」
难怪昨天喝了那盏茶之后浑身不对劲,若放在正常时候的她,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二爷……那样的。
是什么人,竟这样坏!
她一口气说完,看见窦照脸色愈发不好,急得再次解释:「二爷,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就像爷总说我勾引爷一样,我冤枉啊!」
窦照觉得自己有点发昏。
他闭上眼睛缓了口气,然后尽量平静地看着她:「好,那我问你,你十四岁那年突然在我跟前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为了什么?」
观沅实话实说:「那是木蕙说我长大了,可以换个发型,才特意给我装扮的,我当时很不情愿,她非要逼我。」
一箭!
窦照点点头:「好,那上次夫人要将你们分去其他地方,你为什么眼巴巴看着我想要我留下你?」
观沅懵了。
认真想了想,她有吗?
她没有啊。
只得委屈道:「我,我那会儿其实是想去老太太院里,二爷是不是误会了?」
两箭!
窦照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误会,都是误会!那鹦鹉呢?鹦鹉说的那些喜欢我,想我,难道不是你教的?」
观沅要哭了:「我也奇怪呢二爷,那些话我完全不知道它从何处学来,我接手以来只教过他们说二爷万福,二爷最好看,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