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观沅。」
观沅?
窦熠皱了眉,不就是长直院那个很会沏茶的丫头么?他是见过的,但从不记得她竟长成这样,想是从前还小,如今长开了吧!
窦熠脸上添了笑意,故意道:「原来是观沅姑娘,既是府里丫鬟,从前竟未见过,可见是我于内务方面懒怠了。」
观沅道:「大爷一向公务繁忙少在后院中,没见过奴婢是应当的。」
窦熠点点头:「我看那荷花不错,能摘一支给我吗?」
观沅不敢,忐忑道:「二爷禁止我们摘荷花,要不我给大爷摘个莲蓬吧?」
窦熠淡笑:「放心,是我叫你摘的,他不敢说什么。」
观沅无法,只得咬牙摘下一朵。
划舟上岸,将荷花递过去,手却被捉住。
观沅惊了一下,荷花掉在地上,用力挣脱却挣不开,不禁红了脸:「大爷请放手。」
窦熠根本不听,不仅这只手捏着不放,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在她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好丫头,从前没发现你是我的错,如今既被看见,那便不能放手了。」
少女近在眼前,肌肤白嫩,眉眼含嗔,那一具丰盈的酮体即便被简陋丫鬟服包裹,也压不住里面的春色,仅那露出的一截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已勾得他食指大动。
观沅何曾被人这样对待?一时又羞又气,一双潋滟双眸已染上雾气。
她带着哭腔挣扎:「大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丫头。」
「别怕,爷不会吃了你。」窦熠松开一只手要去扶她的肩。
观沅瑟缩着躲开:「对,对不起大爷,我还要将莲蓬带回去,请放开我。」
窦熠见她眼中含泪,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更添了一层动人态度,一只手也被自己抓得微微泛红,心中免不了荡了一荡,只得松手道:「好吧,且放了你,回去做好准备,晚些我便去长直院要人。」
观沅哪敢继续搭话,匆忙行了个礼,抱着莲蓬兔子一般逃走。
窦熠看着她的背影,回味起刚刚那双手的美妙触感,不禁搓了搓手指,得意地笑起来。
这样水嫩的小丫头,拿来暖床再好不过。
观沅惊魂未定地跑回长直院,好在碧心等大丫鬟都去吃饭了,并没碰上她们,院里只剩几个小丫头守着。
见正屋大门虚掩着,忙拉了一个人问:「二爷回来了吗?」
小丫头道:「回来一阵子了,在里头呢。」
观沅放开她,急忙忙冲进屋里。
这会儿急着找窦照,倒不是为了让他帮忙澄清,而是说不清楚的什么感觉,必须要尽快见到他,告诉他大爷对她做的事情。
她真的好急好急,进屋径直往左穿过书架跑进后面的卧房
窦照卧房分三间,里间是冬天睡的暖阁,中间是夏天睡的碧纱橱,外间则是丫鬟们守夜的地方。
观沅这会儿整个都是慌乱的,早就忘了要在外间先问一声,急急忙忙掀了帘子往里冲。
因太过急迫,当看到屋中间放着一个大浴桶的时候,她已经刹不住,就这么直愣愣一头栽了进去。
温热的洗澡水没头没脸灌进口鼻,观沅觉得自己快被溺毙,只得一边尖叫,一边闭着眼睛乱抓一气。
人在溺水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什么也管不了,抓到一根稻草都想爬上去,更何况摸到一处坚硬而健壮的躯体,便疯了一般手忙脚乱攀附上去。
等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睁开眼睛一看……天啊,她八爪鱼一般缠着的救命稻草是二爷。
正在泡澡的窦照自然什么都没穿,观沅湿透了的薄衫被她弄得七零八落,也跟没穿差别不大。她双手攀附在窦照脖子上,前面鼓囊囊的一团则紧紧贴在他胸前。
大脑缺氧了一般,观沅就这么傻傻盯着窦照,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反应。
直到窦照一张惨白的脸渐渐泛出粉红,喉咙里明显咕隆一声,观沅才慌得双手紧紧捂住脸和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二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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